“是,陛下!”文武百官齐声应诺,跪伏在地。
皇上的圣旨,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上炸响。
这道捉拿楚泽的懿旨,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将天下推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从前楚泽身为镇国大将军,呼风唤雨,所向披靡。
无论在朝堂还是军中,都有大批拥趸。
可如今他沦为阶下囚,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得不令世人欷歔不已。
一时间,天下哗然。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在议论纷纷。
有人惊诧,有人唏嘘,更有人暗自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否则就要像楚泽一样,沦为阶下囚了。
而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皇上下旨捉拿楚泽,死罪难逃啊!”
“那是自然!谁让他得罪了太子殿下,这下惨了。”
“哼!谁让他不识时务,非要与太子作对。自作自受!”
几个黑衣人说得兴起,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在说什么?”
黑衣人们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蒙面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森然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启禀宗主!属下们正在议论楚泽的事。”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楚泽?”蒙面人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一枚弃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可是宗主,皇上不是下旨捉拿楚泽吗?我们要不要.”
“废话!”蒙面人沉声喝道,“楚泽虽然身陷囹圄,但他毕竟是条好狗。我们要适时放他一条生路,让他为我们卖命。”
“可是.”
“没有可是!”蒙面人不耐烦地打断,“你们只需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不用多问。”
“是,宗主。”黑衣人们连忙躬身应是。
蒙面人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大步离去。
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宗主为何要放楚泽一条生路?难道他另有打算?
不过他们也不敢多嘴,只能摸不着头脑地散去。
而在皇宫的某处秘室内,一个身影正端坐在案前。
烛光摇曳,映照出他阴沉的脸色。
“陛下,属下斗胆,楚泽此人,当真不可不防啊!”
来人正是秦风。
此刻他满脸惶恐,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朕知道。”新登基的皇帝淡淡说道,“楚泽是朕的心腹大患,岂能让他逍遥法外?”
“可是陛下,现在天下哗然,民心不稳。若贸然动手,只怕.”
“只怕什么?”皇帝目光一凛,“难道你还怕了那个楚泽不成?”
“不,不敢!”秦风连连摇头,“属下的意思是,对付楚泽,要步步为营,不可操之过急。”
皇帝闻言,陷入了沉思。
秦风说得有道理。
楚泽在军中的威望极高,若是贸然下手,只怕会激起军心不满。
到时候,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也罢。”皇帝缓缓说道,“朕就给他一个悬梁自尽的机会。”
秦风大喜,连忙请示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赦免楚泽的死罪,发配到边疆戍守。”
皇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在边疆折腾出什么名堂!”
秦风也笑了,阴恻恻的。
“陛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秦风领命而去,皇帝则端起酒杯,目光阴鸷。
“楚泽啊楚泽,你可知道,这天下,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吗?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笑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
消息很快传到了天魔宗。
楚泽和沈清舞闻讯,都不禁变了脸色。
“皇上要发配我去戍边?这分明是要治我的死罪啊!”
楚泽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戍边本就凶险万分,再加上我如今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只怕刚到边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沈清舞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楚泽。
“楚将军,你打算如何?”
她的声音清冷如水,却透着一股坚毅。
楚泽咬了咬牙,目光坚定。
“走!我们去见宗主!他一定有办法!”
两人快步来到大殿,恭敬地拜见天魔宗主。
天魔宗主悠然坐在上首,一双眼睛,透着高深莫测的光芒。
“楚将军,沈姑娘,你们来了。”
“宗主!”楚泽单膝跪地,沉声说道,“皇上要发配我去戍边,这分明是要我的命啊!还请宗主救我!”
天魔宗主微微一笑,悠然说道:“不必惊慌。戍边虽凶险,但未必就是死路一条。”
“宗主此言何意?”楚泽不解。
“你们可曾听过'北漠铁骑'?”天魔宗主反问道。
“北漠铁骑?那不是塞外的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部队吗?”沈清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