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行刺官差,该当何罪!”赵四见状大怒,一把抓住管家的手腕,用力一拧,将匕首打落在地。
“啊!”管家惨叫一声,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给我拿下!”赵四喝道。
军士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管家摁翻在地,捆得结结实实。
“赵大人饶命啊!属下知错了!”管家疼得脸都白了,嗷嗷直叫。
“饶命哼,这可由不得你!”赵四冷笑一声:“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关起来,罪加一等!”
“诺!”军士们应声而动,将管家和家丁们拖走了。
“多谢赵大人救命之恩啊!”村民们这才松了口气,纷纷跪地磕头。
“大家快请起,这是我份内之事。”赵四连忙扶起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农药是好东西,大家可要坚定信心,千万别被坏人蒙蔽了。”
“诺!赵大人教训的是,俺们再不会上当受骗了!”村民们感激涕零,对赵四千恩万谢。
“很好,这才是明事理的好百姓嘛。”赵四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些商贾打扮的属下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诸位也辛苦了,多亏有你们从中斡旋,替王爷说话,这才让老百姓及时认清了真相。”
众人会意,躬身道:“属下不敢当赏,能为王爷分忧,乃是属下的荣幸!”
“好!你们都是好样的!”赵四赞许地点了点头,转身吩咐道:“给我加派人手,严加防范,不许再让张府的人有机可乘!”
“诺!”属下们齐声应是。
张府的管家和家丁被押解到县衙大牢,众人垂头丧气,一个个面如死灰。
赵四阴沉着脸,环视一周,冷冷地说道:“都给我老实交代,你们究竟受了谁的指使,要来破坏农药的名声”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赵四见状,怒火中烧,一拍桌子吼道:“再不老实招来,休怪我不客气!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诺!”狱卒们应声而上,抽出皮鞭,噼头盖脸地抽打下去。
“啊!饶命啊!”管家惨叫连连,在地上打滚。
“招不招”赵四冷笑道。
“小的招,小的什么都招!”管家哭丧着脸,声泪俱下地说:“小的确实是奉了张府主子的命令,来村里搞破坏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四眯起眼睛,目光如炬。
“张府主子说,农药若是得到推广,他的粮食生意就做不成了。”管家颤声道:“所以他命令小的带人来散布谣言,让百姓不敢再用农药。”
“原来如此!”赵四恍然大悟:“真是卑鄙无耻,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就要败坏农药的声誉,害苦了百姓!”
“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啊!”管家痛哭流涕:“要不是张府主子逼着,小的怎敢做这种事”
“哼,你们都是帮凶,同罪!”赵四冷哼一声:“来人,给我把他们都关起来,严加看管!”
“诺!”众狱卒应声而去。
管家和家丁们被拖走,在牢房里哀嚎不已。
“赵大人,小的真的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吧!”管家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哼,这可由不得你!”赵四冷笑道:“你们胆敢在大周律法面前撒野,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狱卒把犯人带下去。
“赵大人英明!”狱卒拍马熘须道。
赵四不为所动,沉声吩咐道:“给我盯紧了他们,别让他们再有任何异动。我这就去向王爷禀报此事。”
说着,他大步流星地朝衙门外走去。
“啊——”牢房里又传来一阵惨叫,伴随着皮鞭抽打的声音。
楚泽听着赵四的禀报,眉头深锁,沉吟不语。
他缓缓起身,在厅内踱着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赵四。”片刻后,他开口道:“此事绝非寻常。张府区区一个世家,怎会有如此多的兵器”
“其它几个村子所抓到的张府人员,也都带着兵器”
赵四躬身应道:“是的,属下也觉得诡异。那些兵器数量之多,品质之精,绝非寻常世家能拥有的。”
楚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背后另有隐情。”
他转身面向赵四,语气凝重:“你立即挑选几名身手了得、机敏过人的斥候,乔装打扮,混入张府内探听消息。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切莫打草惊蛇!”
“诺!”赵四领命,抱拳道:“属下这就去办!”
楚泽又吩咐道:“对了,那几名被擒的张府管家,你也要严加审问,看看能否从他们口中撬出点什么。”
赵四会意,点头道:“属下明白。这些人口风严实,但属下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楚泽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办事得力。这件事事关重大,切不可大意。”
赵四躬身领命,转身大步离去。
“张鸿儒,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楚泽独自喃喃道,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无论你有何阴谋,我都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