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道:“因为咱意外抓住了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啊。”
“谁?”楚泽与朱棣同时出声。
朱樉道:“当时经手这件案子的,正是沈楠,当时白清文拿了大笔银子买通了沈楠,让他在结案文书上写明,那家人是被仇家杀死,以仇杀结了此案。但这事却被一个经手就事的差役看出名堂,暗暗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这一记,就记了十几年啊。
他的头发都记得苍白了。
这次朱樉意外查到他身上,这人约摸是察觉自己大限将至,心里的愧疚又日增。
便在朱樉的查到他时,便将这事告诉了朱樉。
朱樉一口气将这些事说完,然后喝了口水润了润喉。
楚泽与朱棣主动给他斟茶。
等他喝完,便催促道:“那你说说,这事可有证据?”
如果有证据,便可以将白清文一次性拿下。
沈楠也可以处理掉。
正好可以清一清福州的政吏。
楚泽期待地看着朱樉。
一杯茶入喉,朱樉舒爽地吐了口气。
等他吐完这口气之后,朱樉的眉头又拧了起来,道:“这事麻烦就麻烦在这儿。咱听完此事之后,便立刻去核查了此事。经查,在档库之中,确实有这件案子的案档,但当年经手此事的人,如今不是死就是消失于人海之中,无从寻找。咱查了好些时候,只能查到一些皮毛,再深的咱就完全查不到了。”
朱棣:“也就是说,咱只知道有这件事,却拿不出证据?”
“对。”朱樉点头。
楚泽眼底的期待,渐渐散去。
“看来咱想利用这件事,处理白清文等人,怕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