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姿态高傲地坐下,还理了理衣衫。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康诚发问,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惹得朱樉嫌弃地翻了个白眼,默默侧头,装没听见。
朱棣也不回答。
楚泽端着茶杯喝水。
刘境:“……”好吧,他来说。
“事情是这样的……”
刘境刚起了个头,就忍不住开始揉眉心。
这事吧,得从两天前说起。
他们的水渠施工图,早在动工之前,便已经绘好。
等到施工之时,按图施工便是。
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都到现在了,竟然还会出现问题。
“什么问题?”康诚问。
刘境道:“水渠需要经过的地方,塌了。”
“那就换个方向施工便是。”
这也不是什么难题,至于让他们都坐在这里为难吗?
康诚实在是想不明白。
“如果这么容易,那就好了。”孙正德叹道,“水渠的图纸绘成之前,都是经过咱精心测量与勘验,选出来的最佳路线。但谁都没想到,那里竟然会突然塌方。而可供选的路线上,也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真要修下来困难重重不说,往后出问题的机率极大。就算现在建成了,往后也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维护。”
“那现在这条路,完全没有修通水渠可能性出吗?”康诚问。
刘境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抬头看着康诚,道:“问题就在这里。”
“不是没有通水渠的可能,而是那两亩田地的主人家,死活不同意水渠自他们田里修过去。”孙正德也愁得直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