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长辈,战斗经验丰富,是我们华东联盟坐镇高手,平时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就算是荣泰宁和满甘,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哦?”赵天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华东联盟压箱底的绝技啊?难怪古盟主一直这么淡定,还对这场战争抱着必胜的信念,原来是有这两位前辈坐镇!看来我不能大意了!”
两位老者只一脸深沉地打量着赵天,并未说话。
这时,古尧派出去的手下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袋子,一脸慌慌张张的。
“古……古盟主!”
手下到了古尧跟前,却一个重心不稳,当即打了个趔趄,黑袋子里的东西忽然滚了出来,咕噜咕噜的滚到古尧跟前,落入大家的视野里。
“这……”
“天哪!满甘!”
“他的头颅怎么被人割下来了?!”
“太残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古尧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地上那只鲜血淋漓的头颅,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是我。”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熟悉,符玉鸢听了,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竟然让她有些愣怔了。
“是你?”符玉鸢难以置信地看着连玉堂。
连玉堂点头,“没错,是我。”
“刚才……你都看见了?”符玉鸢下意识地又问。
连玉堂无言地点点头。
符玉鸢眼角多了一滴晶莹的泪水,顺颊而下,“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连玉堂站着没动,却开口问:“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符玉鸢仰头看着他,冷笑,反问:“什么叫做自甘堕落?连玉堂,你追不上我,就不允许别的男人追我吗?我跟别的男人做什么,不需要你管,那是我的自由!”
连玉堂顿时有些恼怒了,冷冷地质问道:“是为了复仇吧?为了复仇,你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肉体?!”
“那又如何?”符玉鸢冷冷地看着他,笑容中多了一丝寒意,当初我求你帮我报仇的时候,也暗示过你,如果你答应我,我将用身心回报你!你怎么不同意?
现在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好,却吃醋了?哈哈哈,连玉堂,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真是令人讨厌!
“玉鸢,”连玉堂痛心疾首地看着她,说:“你怎么能变得如此下贱卑鄙?这样的你,跟卖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
符玉鸢仰头大笑,眼神中透露着疯狂,再配上她这一身凌乱的衣服,被弄得像草似的头发,真像个女疯子。
“你笑什么?”连玉堂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还是他心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吗?
突然,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符玉鸢。
“连玉堂,”符玉鸢止住了笑,摇头说:你就是个傻子!当初你就不该留下我的性命,我家人都不在了,我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孤儿,全都拜你所托!
如果当初你们能斩草除根,如今我用得着费尽心思地去报仇吗?我实力不如你们,为了报仇,我不得不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你以为我愿意过这种生活吗?!
连玉堂,我恨你!如果当初你能替我杀了赵天,阻止他屠杀我无极派,今天我就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都是你害的,全都是你!
符玉鸢忽然疯了似的朝连玉堂扑来,用身体撞击他!
连玉堂完全没料到这一幕,简直被惊得差点掉下巴了!
疯了疯了,果真是疯了!
这样的符玉鸢,活着连个乞丐都不如!
连玉堂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冷冷地看着她,“玉鸢,你就这么想死吗?”
“活着不能报仇,不能快意恩仇,不能随心所欲,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符玉鸢冲连玉堂愤怒地吼道。
连玉堂被震住了,良久,才吐出几个字:“我成全你!”
……
东湖边上,华东所有人都万分紧张,全神戒备。
不为别的,只为眼前这突然从天而降的赵天以及华南上千个精英武士!
古尧也不喝茶了,站起来,惊愕地看着眼前这恢弘的迎战队伍,“这、这么多人?”
赵天淡然一笑,“古盟主,不必如此惊慌,我所带来的人远不及你们的十分之一。”
古尧不敢与赵天直视,转头朝手下低声吼了一句:“满甘呢?还不快把他找回来!”
手下当即转身离去。
“古盟主,”赵天神色淡漠地开口了:“这一仗,可是你主动邀请的,莫非你们华东还没做好准备?需不需要我给点时间你们?”
“哼,”古尧冷冷地看着他说:“姓赵的,不必在这里跟我假惺惺,你今天来,不就是想整合东南地区的势力吗?!”
“我本来可没有这个打算的,”赵天无奈地耸肩说:“是古盟主你,把这个机会送到我面前,逼得我不得不动手的!”
“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古尧挥手说:“赵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野心大着呢,你要觊觎的,恐怕不止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