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进行时空转移时,心里就更加不痛快了!
想当初,他跟荣泰宁打赌比赛,要那只玉戒做赌注,荣泰宁死活不答应,现在却心甘情愿把玉戒给了赵天,他岂能不嫉妒?
荣泰宁无视他脸上的愤怒,淡淡地回答:“我行事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既然答应以玉戒为赌注,那肯定不能反悔。如今玉戒是他的,他拿着玉戒做什么,与我无关。”
“你!”满甘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上前,揪起荣泰宁的衣领,瞪着眼睛质问道:“你与玉戒心意相通,一定能感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荣泰宁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他法力高强,拿到玉戒的第一时间就破了玉戒与我的关联,所以我无法感知他的行踪。”
“你撒谎!”满甘一把放开他,一脸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荣泰宁说的未必不是真的,只要赵天愿意,略施法术,就能让玉戒与荣泰宁断了联系的渠道。
但满甘不知,赵天并没有这样做,荣泰宁的确在撒谎。
荣泰宁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提醒了一句:“不要以为他是好对付的,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荣泰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收拾不了那小子,别以为我也跟你一样无能!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把那小子的头拧下来送给你!”
满甘冲荣泰宁远去的背影大吼,急得怒火攻心,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个假正经的荣泰宁撕个粉碎!
这时,古尧闻讯赶来,见满甘被气得直跳脚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
他连忙给满甘地上一杯茶水,摇头说:“别生气了,喝口茶消消气!”
“咕噜咕噜!”
刚才吼了几句,满甘的喉咙快冒烟了,这会儿有一杯水放在跟前,他便一口气灌下去!
“感觉好点了没?”古尧好笑地看着他。
满甘不悦地撇撇嘴说:“真不明白盟主你为什么要看重荣泰宁,那家伙跟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每回把人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