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美事一桩！
王凡冷笑一声。
“就你也配？”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跟着你？我
还嫌脏呢！”
王凡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与嘲讽。
一个人能把自己活成这副模样，要不然就是流浪者，要不然就是要饭的。
但老者显然还是一个修真者。
王凡也知道一些人，他们成天只会修炼，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全部都放在修炼上面，以至于没时间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而他面前的这个老者很有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人。
但就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修炼上面，最后修为就这？
这天赋恐怕……差到了极致！
听到王凡这么说，老者也没有生气。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我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但是你放心，我平时不会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所以也没人知道我是这副德行。”
王凡有些无语。
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别人发现不了，就可以当做没有？
难道他自己不会觉得恶心，觉得酸臭吗？
“小子，你为什么要跟谢家作对？”
老者轻声询问道。
还好眼下并没有发生非常严重的冲突，到时候这件事情只要他跟家主说一说，应该还是能够解决的。
否则的话，王凡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他也没办法收为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