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古怪。
如果他真的有师傅，他肯定会告诉孙老，但是问题是他没有啊。
“抱歉孙老。”林清斟酌着说道：“我没有师傅。”
“没有师傅？”孙老不信，他之前也接触过一些中医，知道中医大部分都有师傅，特别是像林清这种医术精湛无比的。
“对，我是自学的。”林清说道。
“这样啊。”孙老有些失望。
至于林清说的没有师傅……孙老无论如何都不会信。
林清今年不知有没有他孙子大就有了这么精湛的医术，不可能是自学的，在孙老的想法里，林清的医术都那么厉害了，林清的师傅只会更加厉害。
但是他却忘了，有些中医都不会随便和外人提起自己师傅的名讳，但是孙老不知道，林清说的都是真的。
看出了孙老没有相信自己的话，林清对此也无可奈何，不过林清没有解释，他又不傻，总不能告诉孙老，他的医术是从命运贩卖之家学来的吧？
于是林清便任由孙老自己去猜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