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且可怜。少女本来对这话感到很是不服,可再仔细一想……
事实好像的确如此?
叶北玄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张家的几年里,他为张欣瑶付出多少?结果他感动谁了?
在张欣瑶的眼里,他不就是没有那专情的资格?
而若他有,张欣瑶会无动于衷?
所以这其实与人性无关,而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只可惜没几个人能够看透。
反正叶北玄是曾身在局中,完全没能悟到这一层。
但是在跟张欣瑶离婚之后,现在他是真有所悟,即便是还没能达到神秘面纱女的那个境界,但也已经相差不远了。
现在他有了专情的资格,但却不想再专情了。
事实如此,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完美的人。
想专情的人没那资格,有那资格的人却不稀罕什么专情,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可能什么优点都能让一个人给占全了。
而这道理虽然简单,但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悟透,毕竟很多人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总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可事实上……
事与愿违,比比皆是,几乎无时不刻都在发生
。
所以叶北玄现在基本也算是活明白了,因而在面对李巧儿的时候,很快他便变被动为主动,直接简单粗暴地把李巧儿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反正当李雨萌进来的时候,李巧儿已经满脸是泪,正满头是汗地在那哭个不停。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李雨萌属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叶北玄随口回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还能对她做什么?不过是用我药神谷的独门手法帮他按摩了一通而已,结果她受不了,这能怪我?”
“是吗?”秦红鱼紧蹙着眉头走到叶北玄面前,继而目不转睛紧盯着他双眼,满含狐疑道:“什么样的独门按摩手法能把人给折腾得哭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就不知道药神谷还有这样的独门手法?”
“你现在撒谎挺厉害的啊,张嘴就来是吧?满口胡话真不怕人拆穿的?”
“什么满口胡言?”叶北玄站了起来,气定神闲与秦红鱼对视,很是理直气壮:“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然不怕人拆穿,你别总是把我往坏处想。”
秦红鱼径直一声轻哼,语气相当不屑:“就你还用得着往坏处想?本来就已经够坏了,小时
候老是偷看我洗澡,甚至还……”
突然,叶北玄伸手把她嘴给捂住了。
结果这时,李雨萌蹙眉一句:“你小时候还干过这种事?”
“怎么可能?”叶北玄立马反驳:“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在无中生有想要污蔑我,我小时候就从来都没有……”
“没有什么?”秦红鱼把他手给拿开了,秀眉紧蹙疯狂揭底:“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人?打小就坏得要死,基本就没有你干不出来的缺德事,哪是师姐师妹没被你耍过流氓?甚至连小师娘都被你给……”
声音突然中断,秦红鱼再次被叶北玄给捂住了嘴。
而同时,叶北玄那是真叫一个紧张凌乱;“越说越离谱,你自己听听你都在说些什么?居然还敢造小师娘的谣?秦红鱼你找死是不是?”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刚才那话真要是让小师娘知道,她非得把你嘴给撕了。”
“是吗?”李雨萌突然开口道:“可是我怎么感觉她并没有胡说额,倒是你好像特别心虚的样子,难道你……真连自己小师娘都没放过?”
“说,当初你到底都对你小师娘做了些什么?”
“……”叶
北玄无语了,这怎么还开始逼问起他来了?
问题是他压根就什么都没做过,真就是秦红鱼在那信口开河而已,这要他说什么?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小师娘的声誉,那能随便说么?
秦红鱼不怕死,他可是怕得要死,毕竟他是亲身领教过小师娘的手段,那是真能让他生不如死,故而他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来一次。
否则他是真有可能死在小师娘手里……
“不说话?”突然,李雨萌再次开口将其思绪打断:“不想承认是吧?哼,没事,回头我问红鱼就好了,反正她知道,而且她肯定会告诉我的,所以你别想瞒着。”
“我非得把你所有的秘密都给挖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小时候都曾干过些什么坏事。”
坏事?叶北玄皱起眉头:“我能干什么坏事?药神谷门规可是很严的,我就是想干坏事也不可能会有那机会。”
“所以你就别听红鱼胡说了,她刚才就是在污蔑诽谤。”
“而且……”突然,叶北玄话锋一转,说起正事:“她跟你堂姐突然来此应该是有正事的吧?”
“尤其你这堂姐,刚才可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在那对我上
下其手,我都不敢想象我要是没能及时醒来会发生什么。”
李雨萌闻言怔住:堂姐对他上下其手?
搞反了吧?怎么感觉是他对堂姐为所欲为才对?
不然堂姐现在能是那么个状态?
满脸泪痕也就算了,甚至这会儿都还在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