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觉得闫明心不在焉的,她委屈的抱紧了他,抬头看向了他,发现闫明此时看的是她的身后。
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看去,发现了身后站的是林可后,小玉离开了闫明的怀抱,低垂着头。
“你现在眼里只有林可了是吗?”
这句话瞬间把失神的闫明拉回,小玉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闫明着急忙慌的用已经干了的袖子给她擦泪。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别哭了,好吗?。”
闫明面对小玉的眼泪也是很头疼,他身上的乏累感更加明显了,在心底其实他是不愿意面对这些控诉的,他只想睡一觉。
小玉知道自己想听的不是这些,她更在意的是闫明的心挂在林可身上,但是她又不想表现的不依不饶。
“抱抱我就好了,那个暴风雨真的吓到我了,我真的怕你找不到回来的路。”
小玉主动迎了上去,闫明将她搂在怀里,脑子里徘徊的却依旧是林可那个晦涩莫名的表情。
其他几个女人发现他回来的时候也是激动的上前,一窝蜂的全挂在了他身上,闫明无奈只能出声一个个安
慰。
林可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向庇护所,将剩下的柴往外搬。
闫明带着她们走到近前时,林可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跟他身后的诺娃说道。
“今天吃的已经不多了,我们再去摘些野菜。”
诺娃迅速应好,十分疑惑的看了眼他俩之间奇怪的磁场,迅速跟上了林可的步伐。
闫明心底不是滋味,但身上的乏累愈发明显,他现在只想好好打睡一觉。
所幸暴雨虽然来势汹汹,却并没有完全穿透庇护所里三层外三层的材料。
之前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铺垫就是为了迎接有可能的雨水,但是他没想到防水效果居然这么好,他掀开地上铺的草叶,发现地还是干的。
他安心的躺在了藤蔓床的中央,床面微微凹陷,闫明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但是他睡的并不踏实,梦里面仍旧置身于那片暴雨,但是人却在庇护所。
身边的女人都不见了,他焦灼的跑出庇护所外大声呼喊,但是声音似乎还没穿过层层雨帘就被暴雨带来的簌簌声吞噬。
他感觉到了无望,原本他在山上时,还有个希冀回到庇护所,就是因为他
知道有人在等他,但是此时消失的女人们不由的将他心底那份踏实剥夺了。
他在暴雨里奔走着,始终没有找到她们,只好作罢回到了庇护所,庇护所滴滴答答的已经开始漏水了。
突然一道白光闪现,庇护所外面的泥地亮如白昼,一只似虎似狼又似豹的生物被这道闪电照亮,看不真切。
不过只是一瞬,周遭又迅速陷入黑暗,闫明心底的神经被死死的拉紧了,心脏咚咚的跳动了起来。
这个东西果然跟他回来了,那道被窥伺的感受又出现了,他惴惴不安的看向庇护所外,但是厚重的雨帘和黑暗的天空根本就透不过光线,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突然,庇护所后侧方他感觉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拿起石斧紧紧地盯着那个位置,头皮开始窜过密密麻麻的麻痹感。
他在脑子里脑补了无数的场景,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那个野兽突然扑出一口将他的喉咙咬断。
周围的雨声仍旧大作时不时的便是几个轰雷,庇护所后方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他关节都因为太过于用力而泛白,头上冷汗淋漓,这种未知的恐惧盘踞在心头的感觉,使
得时间线被无限的拉长。
每多一秒就是多一份煎熬。
突然!
悉悉索索的声音戛然而止,闫明呼吸一滞。
正当他稍微放松的一瞬间,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那个发出悉悉索索声音的地方突破了进来。
那个黑色的野兽径直向他扑了过来,闫明被扑坐在地上,野兽的前爪按在他的腿上,他瞬间感觉有千斤重般的压迫感,快要将他的腿压断了。
他下意识的用手里的石斧挡在身前,野兽的巨口死死的咬住了石斧的木杆,死命撕咬。
如同虎啸一般深沉厚重的吼叫声在耳旁炸开,闫明耳朵瞬间轰鸣了起来,低沉而极具冲击力。
又是一道闪电,这也让闫明看清了这个野兽的头颅,十厘米的剑齿就横在他的眼前,看起来像是一只黑豹。
他身体下意识的挣扎,双腿想要脱开黑豹的控制,但是力气始终不敌,而且他越是挣扎,黑豹就越加重在他身上的力道。
“哐当!”
石斧被黑豹用力一甩头,石斧从闫明手底脱了出去,闫明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了。
闫明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喉咙被咬断,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的画面,他瞬间万念俱灰
。
石斧脱手后,黑豹向他扑来,他下意识的便将手臂挡在身前,黑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瞬间被利齿穿刺,皮肤绽裂,骨头破碎,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他铺设的草叶上,黑豹的眼睛闪着悠悠的亮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