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我难道不可以是来杀你的吗?”安悦奇怪的歪头问道。
“你不会的,如果你真要杀我,早就动手了。”女人轻笑着摇摇头,“谢谢你,玉奴。”
女人望着安悦的眼神充满了愧疚与心疼,“但是对不起,请理解我,我没法带你离开蛇窟,试炼者身体里被下的毒,你是知道的,没有每月的解药,三天内你就会毒发身亡。”
安悦点点头,她知道女人话里的意思,她也没想过离开蛇窟,“我不会放弃试炼。”
“我会想办法假死于你的手里……”女人和安悦的话同步响起。
“什么?”
“我不会放弃试炼,只要把所有试炼者都杀了,最后我完不成任务,蛇婆的位置也会落在我手里。”安悦十分淡然的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眼神冷静又决然。
女人呆愣的看着安悦出神,此刻的安悦似乎又与多年前的小孩重合。
……
【OMG!告诉我,此刻是谁A爆了!】
【是我玉姐头!啊啊啊啊啊!我玉门永存!!!】
【救命!!!以前的玉姐姐是这样的吗?想要色色!我已躺好,就等姐姐A上来了!】
【我一点也不奇怪!姐姐杀刘巡风的时候早就泄露了自己的霸王之气!骄傲叉腰.jpg】
“啊啊啊啊!我为我玉姐姐哐哐撞大墙!舔屏!舔屏!我舔!舔死你!”小饼干一改悲伤情绪,发了疯的尖叫,脸颊潮红。
……
安悦在天黑前,离开了小茅屋,她知道女人不想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份,她也不愿见到那个男人。
可谁也没注意,在女人把安悦送出门的那一刻,一双猩红的双眼兴奋的看着两人分别的这一幕。
安悦趁着夜色,去密林里摘野果作明天的口粮,可捧着野果回来时,就看见了一个老妇和少年破门而入,将女人拎了出来。
女人并非不想反抗,只是身负重伤,被带出来时,她看见了安悦,瞳孔放大,颤抖着,微微摇头,示意安悦千万别出来。
女人身上的伤是少年的手笔,这个少年正是安悦的死对头,那个曾经被安悦打败疯了一样口不择言的男孩。
少年明显身上也已负伤,只是强撑着立于老妇身边。
女人到底当了那么多年蛇婆,并非是谁都能杀死的,少年才会通知老妇来活捉女人。
女人斩首那一天,安悦在台下看着,女人死前依然柔和的对着她笑了笑,看得出来,她不后悔。
人头落地,藏在人群里的安悦也被少年发现。
“你怎么逃出来的!”少年愤怒的用力抓住安悦的手臂,血迹很快渗透了她的衣服。
少年冷笑一声,“用刑一晚上,你居然还有力气逃出来!哼!看来得再加点量了!”
安悦并未挣扎,她伤的太重,强撑着出来见女人最后一面,已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她受完刑,晚上还是偷跑了出去,给女人收了尸,埋葬好后草草的立了牌。
立了木碑,安悦才恍然发现,她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名字,她刻下了玉奴阿姐四个字,才轻轻出声,“这不等价,你给了我名字,我却从来不知道你的名字。”
沉默了半晌,安悦道:“我吃亏了。”她的声音在此刻才泄露出了微微的颤抖,两眼发红。
这就是难过吗?安悦低垂着头,眼泪滴入土里。
她在控制自己,她不想这么脆弱的流泪,可是没有人教她,不想落泪的话,那就抬起头看看天,她只能任由眼泪打湿土壤。
她回到了蛇窟,她知道她估计只有死路一条了,但她觉得那便如此吧。但回到蛇窟后,她看见了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她不屑的打量着脏兮兮的安悦,“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教出来的玩意儿,废了吧。”
她身后的少年阴冷的笑了,张牙舞爪的盯着安悦。
但女子又仔细看了看安悦,想到什么冷笑一声,“你偷跑出去给那个女人收尸了?”
“既然你这么恋旧,王庭可不敢留你了,前面找过去的试炼者都是你杀的吧?那让你就这么死了,还怪可惜的。”女子想了想,眼里恶趣味满满,“既然如此,就把你废了之后,就送去江南做细作吧,王兄会同意的。你这么喜欢那个女人,想必对她被一个军机营的男人哄的晕头转向的,也很向往吧,天香楼,你会喜欢的。”
安悦被压跪在女子面前,废掉了一身武功。她乖乖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因为她听到了女子说的那句军机营的男人。
所以,去了江南,就能见到那个男人了吗?
安悦被丢到了天香楼老鸨的手里,得了新任蛇婆,也就是那个少年的密令,她被送到了天香楼的下处。毫无武功,身体虚弱的她被迫开始接客。
痛苦吗?或许是吧,但再痛苦也不及看见女人人头落地那一刻。
久而久之,她发现她在下处根本没办法找到那个男人,她后来发现,茶室能够接到更高贵的客人,军机营,很明显就是贵客。
于是,她一步一步爬上了花魁之位,她学会了微笑,学会了假装讨好,学会了一个天香楼的头牌需要掌握的一切。
她登上花魁之位的那天,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