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红着耳朵,结结巴巴:“没有!我、我能跟谁亲啊?”
“也是。”恋爱顺遂,孟宥也有点飘飘然,难得没那么敏锐,“你要真亲了,就你那脸皮,怕是得收拾包袱跳到东湖里去冷静一段时间。”
方知墨:“……”
“——不过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孟宥又话锋一转,“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起来了……是不是又有谁来缠着你了?”
他想了想,掰着手指头在心里盘算了下近日来试图接近方知墨的男的,“不会是游泳队那个黑皮吧?”
“不是。”方知墨哭笑不得,“……而且你们说的黑皮哥到底是谁啊?”
这段时间好像老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人,但他真的没有印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缺失了一段什么。
“……”孟宥沉默了一秒,做个擦泪的假动作,“为黑皮哥掬一把热泪。来了这么多回,整栋楼的人奶茶都快喝腻了,你还不知道人家是谁。”
方知墨惭愧了一秒,然后在心里对了一下时间——好像那位游泳队的学长来音乐大楼的那阵子,恰好就是自己刚放了楚洵鸽子,并纠结要不要再次见面的时候。
那段时间,他除了练琴,其他心思就全部用在思考要不要约X见面上,实在无暇分出来关注一位陌生学长。
不是故意的。
今天的卧谈会有点久,而且感觉再聊下去就要被孟宥推断出真相,方知墨连忙结束了谈话,缩回床上,顺带“唰”一下拉上了床帘。
大灯已关,小小的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