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体内那股燥热越发猖狂,逐渐席卷全身。
江晚棠倒在榻上,脸颊通红的捂着小腹,呼吸急促。
这毒,不对劲……
叶羡秋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踉跄的走到门前插上门。
他走到江晚棠旁边,坐到榻上。看着满脸通红的她:“哎,江晚棠。”
“咋了?”
“我们没有中毒,这是春药……”他艰难开口。
什么!?春药?在这南国皇宫竟然中有人这么想让她上位。
“是祖母,她下的药。”
南国皇宫
“天儿,处理好了吗?”一个妖艳的女子坐在高位道。她头顶簪着金色凤钗,一双妖冶的眼睛狡黠圆滑,却看上去极为年轻。
“回太后,已经处理妥当。奴婢将那药倒进了太子酿的合卺酒中。这会啊,估计……”
“很好,哀家早就想抱重孙了。希望这太子妃争点气……”
东宫
“叶羡秋你干什么!”江晚棠的手被他按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覆住她纤细粉嫩的手,十指相扣。
“记住,你是我的太子妃。”叶羡秋受不住这该死的药效了。他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吻了下去……
翌日清晨
外面的鸟鸣声欢快不已,江晚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却见叶羡秋正坐在榻边穿衣服。
她忍着头晕,看着他结实的背影。脑中顿时浮现出昨日的种种,自从他吻上来后一切记忆都模糊了。
江晚棠低头,脖子下面一片春色,惨不忍睹……
她极力调整好呼吸,忍着怒意:“喂,我跟你熟吗?”
叶羡秋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露出白皙的皮肤、结实的肌肉……
“昨天可能还不熟,现在熟了。”他笑着戏谑。
“……你!”江晚棠快要疯了,昨晚意乱情迷之下给冲昏了头脑,怎么就……
但二人都被下了药,都是受害者,也不能全怪他。
她抽出枕下的匕首,抵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不想死的话。告诉我,两年前,你是不是去过殷朝?”她的语气生冷强硬,眸中闪露凶光。
刚来就被这么牺牲了,我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呸!江晚棠内心疯狂输出。
叶羡秋若无其事的仰起脖子,然后握住她拿着匕首的手,移到他的心脏部位。
“我确实去过,如何?要刺就刺这儿。”他脸上依旧挂着高傲且漫不经心的笑,眸子里闪着淡淡的光。
江晚棠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是不是你当时刺杀了殷朝皇帝,是不是?”江晚棠红着眼看着他,即使身处险境,她也要弄清楚当年先帝被刺的真相。
“不是我。”他叹了口气:“你若是不信,就将这匕首捅进去,到时我一命呜呼,你也得偿所愿。无非就是你可能要葬身于此,永远回不到故土。”他的眼中闪着光,却没有丝毫戾气。
江晚棠轻轻放下匕首,他那么斩钉截铁,应该就不是了,那当年到底……
正当她低头思考着这些时,叶羡秋缓缓逼近,一把扑倒她:“今日可是要去拜见太后和陛下的。不过我建议你多躺会儿,咱们今日可以不去。”
“你个二百五放开我!”江晚棠挣扎道。谁知他的力道不减反增,温暖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手。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挑挑眉,唇角扯出一丝笑。
江晚棠趁他松懈,一脚踹过去……
真的被油到了。
“啊!可恶!”叶羡秋被踹到重要部位,顿时疼痛难忍。
江晚棠也趁机打开门逃出生天。
她推开门,只见秦霁、苏溟还有裴裕三人守在门口。
他们三人听到开门声后转过头,顿时呆若木鸡……
他们的太子妃正衣冠不整的站在门前,只穿了件白色中衣。
她见到裴裕,犹如看到了希望,登时冲过去拉起他:“快快,堵住门别让殿下出来!”
裴裕立马照办,关上门从门外堵住。秦霁和苏溟不明所以,但也上去帮忙堵门。
叶羡秋的怒吼从室内传来:“秦霁、苏溟,给我开门!”话音刚落,二人就像是得到了指令般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门。
裴裕自然不乐意,又去将门堵住……
江晚棠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偏殿,在侍女的帮助下盥洗梳妆。
这个该死的叶羡秋,我在现实生活中连男朋友都没有,他是怎么敢的啊!
越想越气,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太后寝宫
“参见太后!”江晚棠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她今日穿着淡蓝色礼服,整个人被衬托得优雅得体。
“哈哈哈哈哈好啊,来哀家身边坐!”太后笑着,看得出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江晚棠缓缓上前,坐在了太后身边。
“呦,昨日观礼时还未瞧见,太子妃竟出落得如此清新可人儿。”她笑眯眯的看着江晚棠。
要是不知道那药是她放的,倒还真就被她迷惑了去。
“太后过奖了。”江晚棠也笑眯眯道,却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