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哭啼啼,装模作样的勾搭朕的保成,保成是朕的,你们再怎么勾搭也休想把保成从朕的身边抢走!】
【索额图老匹夫,你们一家都要来抢朕的保成,朕不许!】
胤礽简直无大语,阿玛怎么越想越离谱了呢?
再不哄一哄,怕是要糟。
他随即捏了颗糖球给康熙:“阿玛也吃一颗罢?”
【哼,先给了那个奴才,随后才想起朕,当朕这么好打发的吗?朕不稀罕!】
康熙冷着神色,阴阳怪气道:“朕可吃不起太子爷的糖球。”
胤礽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哦了声,也不勉强他,转手把糖球放进了自己嘴里,幸福地喟叹一声:“好甜啊,阿玛不吃真是可惜了。”
康熙气坏了,捏着他的脸:“朕不许你吃外面的东西你又忘了,吐出来。”
他一时气急用了些力气,胤礽的脸颊被他捏的生疼,心里也火了,倔强道:”我不,我就要吃。”
“你!”
康熙一把将人摁在怀里,大手朝他屁股狠拍了两下:“你敢不听朕的话?”
“我为何不敢!不听不听就不听。”
马车外不仅有梁九功和何玉柱,更有索额图和格尔芬,康熙当着他们的面打他屁股,他只觉得失了脸面,越发气恼。
他挣脱康熙的怀抱,掀开车帘就要走,看到外面正焦急往里张望的索额图,委屈地差点落泪。
他朝索额图张开双臂道:“叔姥爷快抱我下去。”
索额图急忙上前,康熙一个眼神扫过去,索额图胆战心惊地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动。
胤礽被眼疾手快的康熙给拉了回来:“你胆子是愈发的大了,朕在这里,你准备跑哪儿去啊?”
“反正不要和阿玛待在一起。”
“你说什么?”
索额图听着里面的动静担心的不得了,生怕太子惹怒皇上,失了圣心,回头受苦受罪。
他想要劝解几句,却听康熙喝了一声:“回宫!”
马车飞也似的往宫里跑,徒留索额图和格尔芬站在原地为太子担惊受怕。
胤礽一时受不住马车飞奔起来的惯性,猛然栽倒在车架里,后背撞上了软榻棱子,痛的闷哼一声。
适才还怒意滔天的康熙顿时心乱如麻:“保成!
他慌忙把人抱进怀里:“嗑到哪儿了,痛不痛,快给朕看看。”
胤礽小脸儿憋的通红,眼睛满是委屈的泪水,吼道:“不要你管!”
康熙的心都要疼碎了,任由他同自己发脾气。
“是朕不好,都是朕不好,你乖,给朕看一眼伤的重不重。”
“阿玛不疼保成了,掐我,还打我……”
胤礽挣动不休不给他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康熙知道方才自己有些过了,拽住想要挣脱的人紧紧搂着。
“是阿玛的错,阿玛不该动手打你,阿玛是一时气糊涂了,你原谅阿玛好不好?”
胤礽抽噎着不搭理他,康熙越发心碎,顾不得胤礽愿不愿意,把手伸到了他衣裳里,抚摸着他的脊背。
“是不是撞到这儿了?阿玛你给揉揉,很快就不疼了。”
【保成,是阿玛对不起你,但你不要不理阿玛好吗?】
其实背上不怎么疼的,那软榻棱子上也包着一层棉,为的就是防止磕碰会受伤,但胤礽心里委屈,摔了一下也吓的不轻,又有康熙这么哄着,便越发控制不住想哭。
康熙给他揉了半晌,仍是不放心道:“回去阿玛就给你宣孙之鼎来。”
见胤礽哭的满脸是泪,康熙掏出帕子给他擦眼泪,胤礽气哼哼的瞪着他,一把抢过帕子擤鼻涕,然后又丢回康熙手里。
这便是肯理他了。
康熙捏着帕子有些想笑,他瞧着胤礽的神色,没忍住往他脸颊上亲了亲:“你心里要实在有气,就打阿玛两下,阿玛让你出气。”
胤礽扭过头去,继续摆脸色:“儿臣不敢,没得哪天惹了您翻旧账,要说儿臣目无尊卑,以下犯上了。”
康熙无奈叹气:“朕不会,朕哪里舍得。”
马车进了宫门,梁九功受了康熙吩咐,先行去太医院宣孙之鼎到乾清宫给太子看伤,可是胤礽不许,闹着要去胤祉那,不回乾清宫。
康熙牢牢抱着人不放,哄道:“眼睛都哭肿了,让胤祉看见不得笑话你?还是和朕回去……”
“就是不回乾清宫,胤祉那去不得,我就回自己的毓庆宫去。”
康熙:“那好,朕也陪你回毓庆宫。”旋即吩咐梁九功:“宣孙之鼎到太子的毓庆宫。”
梁九功:“嗻,奴才这就去。”
康熙非要跟着他,胤礽也阻止不了,孙之鼎很快来了,给太子看伤。
胤礽磕的是后背,需得把衣裳都脱了,他赤条条地趴在榻上,就穿了一条亵裤。
胤礽生的白,一点磕碰都很显眼,他背上被磕出一道红痕,在康熙看来很是扎眼,自然又恼恨起是自己伤了胤礽。
他亲自给胤礽敷药,待敷好了药,胤礽已经趴着睡着了。
康熙给他盖了被子,躺在他身侧看着他睡颜,心里越发喜爱和心疼,凑上前亲亲他额头。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