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段清瑶无奈地翻 了一个白眼,他要这么自作多情,自己也没有办法。 长风多么希望这马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慢悠悠地走到天荒地老,只有他们两个人。 只可惜,事与愿违。 就算马儿走得再慢,还是终于到达了火把节的现场。 “娘,是娘娘!” 就在长盈和霍不修四处寻找段清瑶下落的时候,昭阳眼尖地看到坐在马匹上的段清瑶。 “好像还有长风!” 长盈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他找到霍不修的时候,长风已经不见踪影。 从霍不修的口中得知,长风负了伤逃跑了。 为此,长盈把霍不修狠狠地骂了一顿,比试就比试,比划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还能把人打伤了! 霍不修这才知道,那个登徒子原来是南疆的世子,严格上说来,还是自己的大舅子。 这下,误会可真大了! 发现段清瑶的人,除了长盈之外,还有不远处的君炎安。 草原上没有太多的遮挡物,为了避免段清瑶认出自己。 君炎安特意乔装打扮,穿了南疆的服饰不说,还特意贴上了厚重的络腮胡。 如今的他,哪里还像是如玉的公子,更像 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糙汉子。 当他看到段清瑶居然和一个陌生男子共骑一骑的时候,气得嗓子冒烟,两眼喷火,垂子身侧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若不是理智一直在提醒他,一定要克制,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真的想冲上去,将那得意洋洋的小白脸踩在脚下当小白马骑! 他大顺的皇后,也是他能肖想的? 只要一个眼神,君炎安似乎就能读懂长风的心思。 就在君炎安怒火中烧的时候,两个熟悉的身影迎了上去。 “一会该说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啊!” 长盈恶狠狠地瞪了霍不修一眼,声色俱厉地警告道。 “长风,你没事吧?伤哪儿了?” 待马儿走近了,长盈赶紧迎了上去。 “多亏这位大夫,已经好多了!” 长风并不是夸大其词,原本还有一点疼的,可是吃了清瑶给的药,居然就感觉好多了! “还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段清瑶没有搭理他,翻身下了马。 “长风真的没事吗?” 长盈心里默默祈祷,可千万别有什么事情,要不然,他怎么向皇叔交代啊! “一点小伤罢了,没事的!回头我再给他开两副药,好好补两天就好 了!” 站在长盈身后的霍不修局促不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因为打人向人道歉的! “嗯?” 长盈侧了侧身,让出了身边的位置,给了霍不修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不住啊!刚刚真的是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下手有点重了!” 这可是战神诶! 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诶! 长风立即激动地应道:“严重了!不打不相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也是才刚刚知道,原来你就是战神!” 长盈差点就惊掉了下巴! 这是长风说的话吗? 他不是很傲娇吗? 他不是眼高于顶吗? 他不是得理不饶人吗? 怎么遇到了霍不修,居然能那么大方得体,不计前嫌呢? “长风,你脑袋没问题吧?” 长盈怀疑长风不仅仅是身体受伤了,脑子也受伤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之反常呢? “我怎么会有问题呢?这不是有大夫在吗?” 长风看到清瑶蹲下身子和昭阳说话,两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如此说来,长盈定是和她很熟咯! 于是乎,长风将长盈拉到了一边。 “你是我的亲妹妹对不对?” 长风用前所未见的温 柔语气问道。 “不是!我们又不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可能会是亲的呢?” 长盈警觉地摇了摇头,师出反常必有妖,这种糖衣炮弹,她可不上当。 “虽说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但是我们是同一个爷爷啊!总而言之,我们是一家人,我的事便是你的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长风循循善诱,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到一个 能让他心动的姑娘,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而眼下,他居然连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实在是失败极了!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危言耸听!” 她可以不相信别人,可是清瑶的医术她还是相信的。 既然清瑶都说他并没有大碍了,又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呢? “是真的!你看啊,我若娶不到心爱的人,是不是就会绝了后!我阿爹就我这么一个独苗,他难道能眼睁睁看着我一辈子不娶吗?还有我阿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若是再不娶个新娘子回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长风搓着手,苦苦哀求:“看在我从小就那么照顾你的份上,你就把那姑娘的名字和身份告诉我,难道不行吗?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对 任何一姑娘如此上心过!” 长风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一点也不像是骗人。 别人不知道长风的过往,长盈还是知道的! 他自小便是像一个水仙花一般的男孩,认为没有人比他漂亮,没有人比他聪明,没有人比他干净。 在他的眼睛里,似乎除却自己之外,再没有人能够入他的眼! 而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血亲的关系,他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照看自己一二。 如此想来,还真是为难了他! “清瑶!她叫清瑶,身份贵不可言!你的世子身份,在她的眼里,压根就不值一提!” 言外之意,你若是想让清瑶看上你,就得拿出一点真本事来。 长盈的话,不禁勾起了长风的好奇心。 如果连世子的身份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半点分量,那么她究竟是谁? “还有——” 长盈原本想提醒长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