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见识比较少,所以没有将他得手。
见这贱奴双眼紧闭不发一言。昂波娜冷冷哼了一声,这个家她才是真正的掌权人,什么父亲姐姐,只要她想,所有人都得听她的。就如当初买下这个贱奴,真正做主的人是她。
昂波娜蹲下摸了摸他被姐姐抽红的大腿,趴在他耳边说“你别怕,等我大学毕业,我把你带出去。”
她痴迷的吻上他的脸,目露凶光,“不过,你得乖乖的,不要把身子给了姐姐,否则的话……”她手下用力,顾徽吃痛闷哼了一声。
“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晚上吃饭的时候,吕青梅跟村长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这家的“贱奴”。
村长满不在意的说“嗨,小两口吵架了而已,她家里男人是隔壁村子的,在山上不靠海,比我们村还穷,嫁到我们这儿是他享福了。”
副县长说:“昂波家是吧,他们家小女儿昂波娜可是高中生,成绩可好了,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唉,正说着你呢,快来,敬咱们京市来的大老板和两位大领导一杯。”
昂波娜笑眯眯的过来给几人敬了酒,问村长“刚刚说我什么呢?”
村长笑着说,“说你姐姐的男人,吕总说听你姐骂他是贱奴,我就说肯定是又吵架了,你姐姐也真是,就这么个狗脾气,说生气就生气。”
昂波娜端着酒杯对吕青梅道“我姐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对我姐夫好着呢。刚刚在海边我跟吕总解释过了,吕总居然不信我?哈哈,我看上去那么不可信吗?该罚该罚,我自罚一杯。”
白薇薇笑着说:“那得自罚三杯!”
这个傻子!吕青梅心里骂,现在她的疑惑更大了,村长明显是个老狐狸没说实话,这昂波娜看起来也不简单,那个男人脚上的镣铐她可没看错,虽然不知道实情怎么样,但一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她给没来参加酒局的向戚戚发了个短信,让向戚戚去昂波家里看看情况。副县长怕村长搞些不宜男人观看的节目,没喊向戚戚。
向戚戚接到吕青梅的短信时,正在招待所陪三个孩子吃晚饭,吕青梅这个人自从生了个儿子之后,就热衷于男女平等事业,她的男女平等协会在程氏集团以及自家大量资金的资助下搞得风升水起。
他知道吕青梅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私信通知他,想了想,他带着三个孩子,喊上剩下的司机、县长秘书等一大波人,说是要去考察普通民众生活水平,浩浩荡荡的往昂波家去了。
接待她的是昂波丽以及他的老父亲,昂波家真的是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屋子里就几个板凳,连椅子都没有,到他家时他们正在吃晚饭,看到向戚戚等人过来都很手足无措。
向戚戚问了几句他们平时的生活之后,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今天的晚饭是谁做的呀?”
昂波老汉说“我身体不好,是我女婿做的。”
“他人呢?怎么不在这儿吃饭呀?”
“哦,他呀,做饭的时候吃过了,现在上邻居家串门子了。”
正说着一个男人推门进来,看到院里这么多人,站在墙边不敢进来,向戚戚把他拉进来,仔细的端详了他的脸,又问了问他平时的生活。
向戚戚发现这个人的确是海边长大的不假,便放心下来,觉得或许吕青梅多疑了,放下疑虑开始真正的记录起潮东村普通村民的生活。
向戚戚在屋里干正事儿,程念、菲比和张渊在院里玩,玩了一会程念又和张渊因为争夺谁是菲比大姐姐最喜欢的人生气了,张渊是男孩子,菲比自然更偏向一点。
程念眼巴巴看着菲比领着张渊到院外边玩去了,张渊还趁着菲比看不见偷偷对程念做鬼脸,真是气死人。
她抱着手站在院子里生闷气,忽然看到自己早上送村子里那个姐姐的橙子布偶正挂在一个背篓上,那个背篓堆放在院中院木柴上,便走过去想再瞧瞧。
走近才发现这是个羊圈,有小羊!她欢呼一声,跑过去摸小羊玩,哼,一会回去告诉菲比和张渊她玩小羊了,他们两个玩不到,气死他们。
她搂着小羊玩了一会儿,发现这个院中院里还有个小木屋,好奇的凑近看了看,现在是夏天,天黑的比较晚,借着天色,程念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似乎有个人,她趴在门缝里和那人对视了一会,垫着脚拨动门栓想进去看看。
门栓在程念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一点点的往外移动,就在门栓咣当掉到地上,程念想要用力推门的那一刻,一只手盖上了程念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