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来做措施,怕他想太多觉得她嫌弃他。
但又真的不想这么早有孩子,她总觉得身体是她自己的,生孩子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而且本来这个世界女性就很强势,她们也认为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
可是这会儿她读不懂顾徽的表情,他眼神幽深的盯了她半响,开口问道:“长效……避孕针?你来做的?”
“嗯。”他越是这么冷静,她越是忐忑不安,想着算了说都说了死就死吧,老实交代道:“是那种打一针管一年的,皮下注射,之前吕青梅给我介绍的医院。”
吕青梅婚前指望着靠婚姻上位,又不想留下把柄,在这方面研究的比较多,她那时还和吕青梅关系不错,就去请教她了。
顾徽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在发颤,他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半天才喃喃道:“为什么?”
程宁一看知道不好,赶紧为自己辩解:“我们还年轻嘛,我这不是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想再晚两年。而且,”在顾徽的眼神注视下,她目光转移开来,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以为我们达成共识了的。”
这个共识或许就是指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程宁曾跟他说过还是觉得应该事业为重,不要把家庭当成生活的全部这种委婉的表达。
顾徽眼神呆滞,半响才艰难的转动一下眼珠,滚落下一颗泪。
大事不妙,程宁赶紧抱住他光速滑跪:“我知道我错了,不该不和你商量就自己做决定,可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20多岁的小年轻,你得容许我犯错。”
他推开程宁从床上坐起来,程宁拉住他的手不放:“你又要睡书房吗?我不让!”她真的不想再冷战了。
他控制不住一直压抑的情绪,狠狠将程宁从床上拉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程宁突然失重惊慌失措的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他不说话,带着她到地下车库,将她甩到车上。
程宁想推开车门下去却发现他把门锁上了,推了几把没推开,他已经发动车子开上了路,程宁有些急“你到底要干么?这是要去哪里。”
顾徽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