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为了助兴,步娆给几人舞了一曲《相思情》,看的几人,皆神思哀愁,心中情绪纷杂。
一曲毕,众人鼓掌喝彩,步娆落座于席。
见众人皆是大有醉意,心里的愁怨都浮于面上。
步娆面上悠悠一笑,举起杯子,敬向众人,说道“似是步娆的一舞,带起了几位的悲愁了,步娆自罚一杯。”
程水晕乎着抬起头,忙道“不是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心中郁结,与你无关……不是你的错。”程水越说道最后越小声,撑着头随时要睡过去。
但又强撑着再次睁开眼睛,端起酒杯,“我陪你一杯!”说罢,也喝下一杯
旁边四人,也醉的低头,摇摇晃晃的,听程水一说,也都拿起酒杯,对着步娆敬酒,随后饮下。
步娆见状,心下更喜,缓缓幽怨地道“也怨步饶,近来心中时常纷乱,便舞了一曲《相思情》,此曲本就让人悲戚感叹,更是心中难受。想来前人早已提醒世人,莫要多思无用,白白痛失所爱,抱憾终身。”
步娆看向众人,皆眼中沉思着。便继续道“世事无常,凡人命数天定,又能活有几个百年?且如今世间纷乱,多少变数,许多人怕是再见时,都已是人魂俩分了,倒不如趁活着时,随心所为也算是不悔此生。”
几人听此,皆是怔怔的发呆,
许久后,官元坐直身子,扭头看向癸乖,
癸乖头晕目眩,一手撑着额头,闭眼沉思着。
“癸乖!我有话要与你说!”官元唤着癸乖
几人同时抬头看向俩人,
癸乖慢慢悠悠的抬起头,睁开迷蒙的双眼,本就美貌冷艳的脸上,红晕一片,摄人心魄的眼睛此刻更是浮上一层水雾,变得更让人心中颤动。
癸乖不解地看向官元,有些迷糊:“嗯?”
官元痴痴地看着癸乖,回过神后柔声道:“癸乖,我有话与你说,你同我来。”说罢,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牵起癸乖的手,将癸乖带了起身。
程水看着俩人,忙想叫住他们。“欸?官元!”
瞬时,一把手抓住癸乖另一只手,强势的将人拉了出去,
癸乖被拉着往前走,抬眼才见到是弦页。
官元忙想追上前去,衣衫却被程水一把抓住,拿起杯子喊道“官元,来,我们再喝!”
官元回身看向亭外,弦页癸乖已经不见了踪影。
弦页拉着癸乖的手来到银杏院的亭子中,
俩人停下脚步后,癸乖一把抽回手,揉了揉,没好气的问道“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弦页此刻也微红着脸,眼神有些迷离,怔怔的盯着癸乖。
癸乖见他不答话,便抬眼看他,就见他直直盯着自己,眼里是自己看不懂的情愫。
癸乖有些不自在,撇开眼,向一旁走去,继续问道“你拉我出来,又不说话,喝多了不成?……那你自己在这儿醒酒,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要离去。
弦页忙开口喊道:“你要回去,是要和你的官元哥哥互表心意吗!”
癸乖愣住身,不可思议的回身看向他,道“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谁人看不出来他官元有意于你?”弦页继续质问
癸乖看着弦页,心中孕着气,侧过脸冷声道“就算是,那又与你何干?弦页公子把我拉出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听这男女之间的情事?”
弦页一愣,颇为意外的问道“你?难不成你,当真也中意于他?”
癸乖气笑了一声“与弦页公子无关!倘若你对这些事颇有兴趣,恕癸乖不能将私事告知,况且我们俩孤男寡女,本就不该独处于此,弦页公子也赶紧回去吧,莫要让你的心上人误会了。”
癸乖随后便要转身,
弦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解问道“什么心上人?你也觉得步娆与我有私情?”
癸乖挣扎着要推开弦页的手臂,奈何自己根本对抗不了弦页的力气,便怒气冲冲的抬头冲他喊道“你与步娆姑娘举止亲密,哪里像是寻常故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掩饰实情!你与她亲密又来接触我,如此花心浪荡,实在令人作呕!你放开我!!弦页!!你放开!!”
弦页震惊不已“你说令人作呕……你说我……”随后又回过神,嗤笑道“所以,你的官元哥哥便是清高洁净,所以你就心悦于他,你要和他在一起?!”
弦页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疼的癸乖惊呼一声。
癸乖怒气更盛,回道“是!我就是觉得官元哥哥自重自爱洁净一身!我就是觉得你污秽不堪!”随后从身上取出香囊,当着弦页的面扔出去“你的东西我不要!我嫌脏!!”
弦页气极了,摁着癸乖的后颈,便强势的吻上。
癸乖一惊,忙拼了命的挣扎,呜呜呜的叫着
俩人唇瓣相贴,癸乖紧紧闭着唇,弦页便咬了一口,癸乖吃痛的惊呼一声,“啊!”弦页趁势强势侵入,在口中横冲直撞,气息越发絮乱,缠着癸乖的舌头一遍遍的戏弄,将她口中的空气一点点夺走。
癸乖挣扎不开,脑中渐渐混沌起来,腿也渐渐失去力气,腰身被弦页紧紧攥住,手里的力道也渐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