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此刻心里产生巨大的恐慌,缓了很久,都无法平息。
整个人恍惚又无措。
这一觉睡到晚上九点,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间,准备起床把晚上的药吃了。
叩——叩——
有人在敲门,陈又白以为是盛素,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开门。
皱着好看的眉头,他不耐烦的打开了大门:
“你不是有门卡……”
房门外,何况时扬起的脸有些慌乱,看上去赶了很久的路一样,原本像丝绸般的头发凌乱了。见男人打开房门,急切的摸着他的额头道:
“好点儿了吗?”
这一刻,他空洞的心立刻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