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定吗?”
唯独他不想被谢君意这么说!
夏侯越咬牙:“应该比你这乱打一耙做得好。”
谢君意切了一声:“不行,本郡主不信,本郡主要跟你一起去。”
惊奇得是夏侯越这厮竟然不反驳谢君意,而是淡淡道:“那就走吧。”
谢君意一顿。
不对劲。
这不对劲。
他怎么这么利索就同意了?
片刻之后,县衙内。
“不好不好啦,县令大人不好啦,太子殿下来了!”
县令张行闻言只是端茶的手顿了顿,他不耐道:“本官又没犯事,太子跑本官这儿来做什么,跟他说本官不在,让他改日再来。”
“这不好吧?”师爷讪讪道。
张行不耐烦的一扫衣袖:“有什么不好,走走走,别打扰本官休息。”
师爷只好离去。
不久。
“不好了不好了,县令大人……”师爷又跑进来道。
张行皱起眉,怒气冲冲道:“不是说了,本官不在……”
“安阳郡主也来了!”师爷焦急道。
张行顿时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官帽都撂到了地上,他面色骇然:“什么,那小祖宗也来了!”
夏侯越此时刚走到门口,闻言冷冷一笑。
他这个太子当得连个郡主都不如。
“孤倒不知道,安阳比孤的面子大。”夏侯越一个箭步跨了进来,谢君意哈哈大笑:“虽然人该死了点,但是眼光还不错。”
这算什么评价?
张行冷汗直冒:“不知安阳郡主,太子殿下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还望安阳郡主、太子殿下恕罪!”
“张行,你确实有罪,但不是有失远迎,而是……这三人你可认识?”夏侯越眉间结满了冰霜。
只见刘三、两个衙役慢吞吞地从门外走进来,一同随行的还有翠翠、小允子和林小念三人。
见了张行,刘三和两个衙役立马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
“舅舅,救命啊!”
“大人,救命啊!”
张行脸色大变:“殿下,这是怎么了?臣的属下犯了何事,竟然要劳驾太子殿下亲自押送回衙?”
谢君意走到一旁事不关己地翘起了二郎腿。
县令张行可是出了名的滑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她倒要看看,夏侯越要怎么治这个县令。
“你这两个下属包庇你侄子刘三强抢民女,罪该当斩。”夏侯越薄唇轻启。
张行为难道:“太子殿下,即便您是太子,但也得讲法嘛。您说刘三强抢民女可有证据?”
林小念忙道:“大人,刘三强抢的就是民女,民女可以作证。”
张行摸了摸自己两撇小胡子,摇头晃脑道:“林小念,据本官所知,你和刘三乃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什么强抢不强抢的。你若不是在外偷了人想要与刘三和离,编出来的假话罢?”
林小念脸色惨白:“不,不是的。民女曾来告过官的,街坊邻居可以为民女作证……”
张行冷哼一声:“本官面前岂容你径自辩驳,刘三,你来说说。”
刘三仰起头,与张行目光交错,他一下子明白了张行的用意,忙顺杆子往下爬:“是是是,这贱妇肯定在外有了老相好所以才诬赖小民,大人要为小民做主啊!”
张行便了然般点点头:“太子殿下,您也听到了,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您也不能只听那毒妇一面之词嘛。”
“好一个颠倒黑白。”夏侯越冷声道。
张行哀呼:“下官实在冤枉啊!殿下啊,哪怕是退一万步讲,刘三当真强抢了林小念也轮不上您来判处吧?依照本朝规定,斩首须经报囚,敢问您经过陛下同意了吗?”
张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像是料定夏侯越没有办法。
刘三和两个衙役齐齐松了口气。
好一张巧嘴。谢君意微微眯起眼睛,危光泄露。
却不料,夏侯越只是略一勾唇,淡淡笑开:“谁说孤说的民女是林小念了。”
“不是林小念是谁?”张行皱起眉。
夏侯越若有似无的视线朝某个翘着二郎腿看戏的人飘了过去:“安阳不行吗?”
张行:“?”
刘三:“??”
谢君意:“???”
夏侯越淡淡掀起眼皮:“刘三强抢安阳郡主未遂,侮辱皇室,罪应当斩。张县令,是孤替你斩了,还是你坚持要报请陛下呢?”
谢君意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厮如此痛快就答应了她了,感情是拿她当跳板的呢!
谢君意气得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