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舒月为了出行不便发愁
时,四爷告诉她,旗主有地有人,还
有旗下的人在各地驻军,旗主每年可
以在全国范围内出两趟公差。
“一趟公差能住多久?“四爷说完
出差,便去沐浴了,把姜舒月的胃口
吊得高高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她索性跑去浴房,把伺候沐浴的
小内侍赶走,自己伺候四爷梳洗。
见她果然感兴趣,人都跟进来
了,四爷勾唇:“分远近,近处半个
月,远处一两个月也是有的。”
一年两次,一次半个月以上,算
好农时应该够用。抬眼见四爷站在浴
桶边张开手臂,姜舒月颠颠跑过去,
准备伺候他脱衣裳,结果被人抱住。
“你把奴才们都赶走了,谁伺候
我沐浴?"四爷将人抱住,才贴在耳边
问,声音暖味。
姜舒月推他,没推开,无奈道:
“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四爷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知
羞。”
姜舒月瞄了一眼浴房里的双人浴
桶:“你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还说我不
知羞?”
四爷轻笑,也不解释,低头亲吻
她的脸颊,然后动手剥她衣裳。
这位爷就是这个尿性,能动手绝
不废话。
浴房水气氤氲,男.色在前,气
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但姜舒月的话
还没问完呢。
在男人的手绕到背后,准备去扯
肚兜的时候,被姜舒月按住了。
“出公差能带家属吗?“她问。
四爷低头看她:“原则上不让。”
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了,寻租
不要太明显,姜舒月只得放开手,让
他扯掉红底绣鸳鸯的肚兜。
肚兜扯掉没地方放,四爷看了一
眼,索性掖在腰间。
然后姜舒月被人带着,解锁了双
人浴桶边上的站姿,起伏中瞥见他腰
间那一抹红,被激得浑身轻颤,声音
出口全是破碎的。
大约姿势足够新鲜,男人坚持的
时间也不是特别长,很快她便被抱进
了温热的浴桶中。
“能带上我吗?“姜舒月彻底放
空,不想扫兴,但男人在贤者时间最
好说话,她得争取机会。
谁知对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下
就想偏了:“浴桶有点小,需要技巧和
体力,你吃得消吗?”
姜舒月:请认真审题。
下一秒,肚兜落地,浴房里上演
了一出真人版的鸳鸯戏水。
第二次缴械的姜舒月:“出公
差,能带上我吗?”
为了防止对方会错意,她特意强
调。
“就这么想跟着我?"明知道她不
是那个意思,他非要往有颜色的地方
想。
姜舒月靠坐在他怀里,抗议般地
用手拍打水面,激起绵软的水花。
对方知道她生气了,这才哄人:
“想跟着我,就带你去好了。”
大约承诺帮忙有所依仗,男人洗
浴过后,兴致不减,回到床上又要了
一次才罢休。
“今夜放纵了,要揉出来吗?”
事后才想起怜香惜玉,姜舒月气
死了,奈何鸳鸯浴消耗了太多体力,
骂人都没力气张嘴。
没有回复,一般按默认处理,这
位爷却不按常理出牌,什么都没做,
吹灯躺下了。
躺下还在给她洗脑呢:“太子和
冯巧儿都快有孩子了,咱们也生一个
吧。”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事前没有措
施,事后也无补救,她都没怀上,姜
舒月悬着心才算放下,很快沉沉睡去。
得了准话,姜舒月张罗买地,先
在京城擦边买。
四爷听说之后,温馨提醒:“买
地做什么,你忘了咱们有地。”
旗主可不是光杆爵位,是有田地
和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