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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夫君。”凤书然听到这话心都快凉了。
“我要去找祖母!”
“祖母会觉得我所做之事是正确的。”凤清然刚说完,沈安与宇王带人赶到凤家并带走凤书然。凤书然被带走时一直喊着自己可是凤家大少爷,谁敢不敬。
沈安走向凤清然面前,有些假意的说道:
“打扰了凤家主,因你令兄犯了些事必须带走,家主你不会介意的吧?”
“怎会介意呢,既然吾兄犯事就请小沈大人好好调查。”凤清然皮笑肉不笑着说道。
宇王告诉冷意沅现在风华楼属于皇室的了,冷意沅只是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沈安扫了凤家一眼,发觉远处有看着很熟悉的人,像是小希,但那人很快消失。
沈安带着疑惑离开凤家。
等沈安一行人离开,冷意沅沉吟道风华楼现在的所属权属于皇室,凤清然听了没说什么,就去找祖母了。
……
凤清然在祖母屋里诉说着这几天的事,而祖母坐在椅上百无聊赖地听着凤清然说的话。
等凤清然说完,凤家祖母开口道:“你做的对,凤家不需要无用之人。”
沈安与宇王一行人回到皇园,沈安瞧见纪墨衿和季棠等着他们。
“回来啦?还以为凤家不会放人呢。”季棠看着被两大汉架着,垂头丧气的凤书然说道。
“季棠你帮忙一下宇王,我有事处理。”
“我一个神医,我能做的吗?”季棠感到无语但有些好奇这位凤家大少爷会犯何罪。
沈安交待一些事,就拉着纪墨衿到皇园里最大颗树的下面。
“墨衿你会爬树吗?”沈安兴致勃勃的指着大树其中一个树干。
“会。”纪墨衿不理解沈安为何突然有这想爬树的举动。
沈安与纪墨衿用轻功借大树旁的石头飞上大树的树干,坐在一起看远处的江南风景。
“原来坐在这能如此轻松。”纪墨衿感慨道。
“你小时候没爬过大树?”
“爬过,只不过每次上来都是偷偷摸摸,有时被抓到会被罚去水牢受罚。”纪墨衿想起小时候的童年往事,那时她好奇在大树上看风景是如何的,一直求着纪冥,每次上去都得偷偷摸摸的,被师傅抓了很多次,就再也没爬过了。
沈安瞧着纪墨衿发呆,就吹起了笛子,笛声欢快而活泼,像几只小鸟在弹跳鸣唱。
等纪墨衿回过神来,笛子的音调就成飞扬而清亮,听得让人舒服。
沈安发觉纪墨衿在听着,于是就不吹了静静看着纪墨衿懵了的表情。
纪墨衿发觉自己被耍了,忍着脾气从树枝摘下一片树叶,吹起纪冥教她的曲子,空灵且些许悲伤。
沈安听着这曲子眼泪不知觉掉下来,纪墨衿心想这曲子真厉害能把人听哭,纪墨衿来兴致了吹得更悲伤,沈安发觉自己哭了,擦了擦眼泪继续听。
太伤感了。
凤书然在地牢中不再像刚被抓时大呼小叫,现在整个人萎靡不振,似乎接受自己被家族抛弃的事实。
季棠看了眼凤书然,继续说出凤书然这些年犯下的罪行。
除了偷盗皇室物品,还犯下强行逼迫百姓吃贵菜,诬陷百姓吃霸王餐,交不起银子就会被活生生打死,在账本上改数字,独自收下那些钱,还逼迫二东家把一些百姓的姑娘留在风华楼做苦工。
季棠说完这些罪行,而凤书然全认罪。
季棠觉得有些无趣,看向宇王,宇王无动于衷。
“其实这些罪行都足以让你死上千万次。”季棠顿了顿,说道:“但是就让你现在死了多少有些便宜你了,倒不如让你受完这的刑罚,再走,毕竟死得要有价值嘛。”
季棠看着已经浑身发抖的凤书然,有些好笑,原来恶人也会怕的呀。
“神医!求求你了!我只想死!别让我受刑罚!”凤书然跪下求季棠给他去死。
季棠目光幽暗,宛若深潭般沉寂。
“死得要有价值,凤家大少爷。”
季棠离开地牢前把灵力传在凤书然身上,避免凤书然被折磨死。
沈安求着纪墨衿教他使用叶子吹曲,纪墨衿不肯。
“求求你了嘛,我好想学~。”
“我就不。”纪墨衿一脸得意,刚刚敢耍我,现在后悔了吧。
季棠走到大树旁看着这俩在树干上打闹,有些欣慰看着,刚刚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果然这人世间还是有美好的。”季棠感慨道。
……
凤清然坐在房里品尝着茶,站在一旁的是凤星霖与凤希然。
“不能再让他们得逞,该实行计划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