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站起身,将楚月轻轻推到镜子前面,道:“娘子好好看看你自己,”她的手抚过楚月白玉般的脸庞,然后是细长的脖颈,起伏的山峰,纤细束腰。。。。。。
“这样好看的人儿,那个男人不想要?更何况,王妃如今没有来,时间一长,殿下如何能忍得住?这便是娘子绝佳的好机会,您可千万不能错过,只要娘子再主动些,大胆些,定能心想事成。”
感受着萧川愈来愈紧绷的腰身,楚月环着他劲腰的手一点点往后游走。一双柔软的手摸进中衣里,他常年行军,身上肌肉坚实,胸膛宽厚却无一丝赘肉。
她知道自己生的美,出生低怎么了?纪妃又是什么好出身?不也一样爬上了妃位,还生了两个皇子。
别人能做到的,她楚月凭什么就不能?只要萧川要了她,知道了她的好,自然便会怜惜她,护着她,京中的那位承王妃又能奈她何?
萧川本就已经脱的只剩下中衣了,此刻被她轻轻挑去系带,一寸一寸地摸着,哪里受得住?只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
他已有近两个月不曾有过了,从前有需要时,都能自己纾解。可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无论自己怎么集中精力,都不能彻底释放,即便纾解了,也是空虚的厉害,总感觉像是缺了点儿什么。
萧川喉结剧烈滚动,额上青筋暴起。
就在楚月的手下一瞬就要伸向他的中裤时,他猛地一个转身,拽起她的手腕,拖着她快步向前。
楚月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被打开,萧川一个推搡,她便已跌倒在了门外。
“来人,”萧川暴喝一声。
院子里顿时便有两个人影冲了过来。
“将她送回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谁再敢放她进来,军规处置。”萧川一口气说完,也不待人应“是”,“哐当”一声,门又关上了。
楚月坐在地上,完全不敢置信。不应该啊。萧川方才明明已经动情了,她能感觉的到。
而屋内的萧川,早已大步走进浴室,抄手拎起一桶冷水,举过头顶,劈头浇下。
冷水打湿了身上的衣裳,他扔下桶,两手撑在浴桶边沿,躬着身子大口喘着气。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方才他是真的想要了。可他突然就想到了弈宁,想到那日母妃送了两个女子去王府,弈宁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当他吩咐秦风寻人将那两名女子嫁了时,他分明看见弈宁笑了。虽然只是一刹那,便被她遮掩过去了,但他还是看到了,她笑的,很是开心。
如果今日他要了楚月,弈宁应当也不会说什么吧。可她不同自己置气,并不代表她真的不会生气。她还是会伤心,会难过的吧。
一想到弈宁会在他看不见地方,默默伤心,偷偷地流泪,萧川就觉得心中憋闷的厉害,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他扯过一件外袍,囫囵穿上,提上刀走了出去。
院子里褚九刚让人将楚月送走,一转身就看到萧川已站在了外面。
“殿下?”他狐疑地唤了一声。
萧川目视前方,道:“收拾衣物,自今日起,我去衙署住。”说完,便大步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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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去启祥宫应卯了,整个凝晖堂的气氛都变得欢快起来。
连豆蔻都大方地表示:“得亏咱们王府库房富庶,那些东西可真没白花。”
丁香无语,戳着她的脑门,好笑道:“当初是谁舍不得,抓着东西死活不肯撒手来着?”
房内诸人俱都笑了起来。
这时,祁嬷嬷领着外院的一个小厮飞奔来报:“王妃,燕国公府四姑娘来访,尤管事正领了人进来,让小人先来禀报您。”
弈宁一听燕云英来了,立时便穿了鞋要出去迎,想到什么,又折回来吩咐丁香:“赶紧让小厨房做云英爱吃的点心,要松仁酥,栗子糕。。。。。。”
丁香许久不见弈宁这么高兴了,便笑着催她:“王妃赶紧去吧,您放心,四姑娘爱吃的点心奴婢都晓得,这就去灶上亲自盯着人做。”
弈宁这才放心的出去了。
四月末,燕云英及笄,可当时正赶上太子丧事,弈宁根本顾不上,只得派邢嬷嬷送了及笄礼过去。
提到此事,燕云英也颇为遗憾,道:“哎,太子殿下薨世,及笄礼也不好大办。是以,只在家里吃了顿饭,就父亲母亲和两房兄嫂,连隔房的叔婶兄弟都没敢请。大家倒是都送了礼,但也都是悄悄送来的。”
弈宁知她心里难过,女子及笄是大事,一生也就这么一次,谁不是老早就开始憧憬的?却也不好安慰,只得道:“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可不要再跟别人说了。”
燕云英噘噘嘴,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我又不傻。”
待丁香送了点心上来,燕云英却并不像往日那样闹着要尝,而是看了看屋里的人,小声地跟弈宁说:“那个,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让她们都出去。”
弈宁有些奇怪,她与燕云英也算是自幼交好,鲜少见她有这般扭捏的时候。便开玩笑,道:“哟,我们的四姑娘长大了,有了小秘密了!”
不过打趣归打趣,她还是吩咐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