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在看到错误两个字时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要受到惩罚,但目光落在了后面的(1/3)上,这是……一共有三次答题的机会?
预料中的数字没有在左上栏里出现,沉鱼不由焦急万分,她一条条发送着语音喊道:“落雁!落雁!什么情况,说句话!”
落雁被群聊里咻咻咻的提示音拉回思绪,她赶忙按下语音按钮,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给他们说了下。
沉鱼的语音就又发了过来:“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是我没有猜对答案。”声音中那自责和落寞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落雁就怕她胡思乱想,赶忙安慰她道:“没事的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有两次答题机会。”
但无论落雁怎么说,沉鱼都还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落雁扶额,她姐姐的间歇性妹控症又又又发作了。
安岳听完语音,把视线收回到左上栏里继续寻找它们之间的规律。
2 $ 9
H L
X
如果按照刘华鑫一个六七岁小朋友的思维来想的话,他的执念会是什么?玩具?学习?吃吃喝喝?朋友间的友谊?
安岳左看右看,除了刘华鑫姓名的首字母,其他三个数字字符,都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啊,但它为什么要分成好几行来显示呢……
分成好几行……
分成……
安岳盯着屏幕的眼睛逐渐睁大,她突的抬头看向头顶那五光十色的大大的L,她知道了!
手指微颤地按下语音按钮,用她那因激动而变得有些哑的嗓子道:
“是键盘!”
“我们现在在键盘里!”
“屏幕上那一排排无规律的数字,代表的是键盘!”
安岳回想着从进入副本到现在的种种,难怪他们所处的空间都是黑色的,并且触感还是塑料,一般的键帽可不就是黑色的吗。还有天花板上发着亮光的巨大数字字母,就是键帽上的字母啊。
他们群聊里最顶上九个名字的排列:童年,安岳,森林,单卢,罗钱,落雁,伦珠,张晓鹏,沉鱼。姓氏首字母也是按照键盘上的字母进行排列的。
屏幕上第一排的2 $ 9,分别代表的是:
数字2对应2;同一个键帽上,$的下方就是数字4;而数字9,在同一个键帽上,它的上方,是括号的前括号,也就是(;与它相邻的,是数字0,自然,0的上方,是括号的后括号,也就是)。难怪把这两个拥有同样东西的房间,不,这两个键帽分给了沉鱼和落雁,她们本身就代表了一对双胞胎,也就是()。
剩下的两排就很好理解了,安岳他们所在的是字母区域。难怪宫玉澜怎么踹墙单卢都听不到,因为他们之间隔了J和K两个键帽,当然听不到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
最大的迷题被解开,群聊里瞬间刷满了几人的语音。首先就是马屁精森林的。
森林:“我靠!牛B啊安岳!!你就是我们的最强大脑!”
单卢:“我早就说过她的脑袋是电脑了。”
安岳忍不住腹诽:又把我和联想电脑连一起……
沉鱼和落雁则是一模一样的语音:“安岳你好厉害啊!这观察能力,绝了。”
还有就是张晓鹏的粗狂嗓音:“大妹子,你这脑子是咋长的,怎么我就没想到。”
至于伦珠,他是不可能发语音的。还有那个罗钱,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岳好笑的一个个点开语音听着,直到最后,听那个叫童年的女孩从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
“安岳!你——!是我的神——!”
被震得耳朵嗡嗡响的安岳:……
嗯……好特别的女孩……
笑闹过后,安岳重新提起解题:“落雁,把你的答案填上吧。看看我们全部填完会不会出现新的东西。”
落雁的语音发了过来:“那我就按照我姐的9往下写0了啊。”
安岳:“写吧。”
随着落雁的答案输入成功,同一时间,九人的房间里四面墙上都出现了一道五光十色的门。
森林:“安岳,有门出现,是不是代表着我们能进入其他键帽?”
他刚发完,单卢的语音就弹了出来:“别冲动行事,我们商量下。”
张晓鹏的语音咻的出现:“啊?可是我都进来了……咋办?”
单卢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安岳:“你到了哪个键帽里,环境和之前一样吗,有没有危险?”
张晓鹏看着同样黑漆漆的房间:“一样啊,没啥危险。”
没危险就好。安岳把目光看向左侧上栏,需要把键盘上所有的键帽全都点亮吗?她望着最上面那两个字:
“房子”
还是说,先破解“房子”两个字?
她把自己的想法发到了群聊里,大家一致赞同先解开“房子”,再行动,张晓鹏拍拍屁股,那自己还是回2键帽里,初始地有安全感。
但是,不论他怎么拉那扇通往2的门,都打不开了。他心下一慌,连忙按住语音按钮:“我回不去了!”
森林反应迅速:“是不是要点亮你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