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秘境每五十年才开启,他们根本无法进入。 司空朔听后便说:“这个好办,今晚现任天宫院主人的合籍大典一定会请群星垂象,在那个时候,我能帮你们打开秘境。” “你说什么!”许无涯一惊,“我们进来多久了?” 叶长岐算了算时间:“从瞻星鱼那到星官陵中最多不过两个时辰!” 文曲星道:“错了,小友,星官陵中时间流动缓慢,你们在这里已经待了一整日了。” “那合籍大典不就是要开始了!”许无涯与路和风转身想走,“我们还没找到云生师兄,他一定不愿同长卿结为道侣!” “你们说的云生,早已来过星官陵,他问了与你们相同的问题。”主位上的司天神君现起白光,却没有降世。 文曲星与荧惑星朝着对方躬身行礼:“神君。” “那他人在哪里?”叶长岐追问。 “他回天宫院了。那匹星日马中有他的神魂,而星日马本就为星官,所以云生进入星官陵轻而易举。”司空神君道,“不过,他还问了我一个另外的问题。” “他问,如何成为天宫院主人。” 叶长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焦急问:“他为何问这个?他想在做什么?神君,您又是怎么回答的?” 这个问题自然不会叫天宫院之外的人知晓。神君便不再回答,星官身上的光芒黯淡下去,文曲星抬头看了一眼银河,转过头同叶长岐等人辞别:“群星垂象要开始了,诸位,我先行一步。” 司空朔一甩衣袖,抱拳告别。两位星官的身影便化作点点星光,汇入广阔的银河之中。洞穴中逐渐昏暗下来,各位星官纷纷散去。 叶长岐道:“快回去!” …… 天宫院外的冰原上,一座高楼凭空而起。 这座高楼全由冰雪打造,冰块之间严丝合缝,阵修们在冰块表面雕刻了万千星宿,层层往上堆砌冰,又在每一层楼阁间雕塑了冰玉栏杆,点上了成百上千盏五色石运转的星灯。 冰楼有一条宽阔的长阶梯,从雪原直达冰楼顶部。站在楼顶可一览群星。 冰楼之下人潮汹涌,鼓乐齐鸣。各大宗门已经抵达合籍大典,并依次入宴,侯在冰楼前等待典礼主角出现。宴席中洋溢着欢声笑语,酒香陶醉人心。 就在这时,只听重鼓一擂,四方星灯骤然熄灭! 宴席陷入一片昏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冰楼第一层的四角,有手拿柳木勺的阵修走出,他们站在栏杆边施展出一个阵法,用柳木勺从阵法中盛出滚烫的铁水。 宴席中传出一声惊呼,只见一团亮光,随后,是冰楼上落星雨! 一团铁水,硬邦邦的、结结实实地挥打出来,那一下仿佛打在了众人心脏上,滚烫的、明亮的一团铁水就被猛地打开。 上千度的铁汁在转瞬间绽放开,姿态似龙爪菊、岸边垂柳、扇形金翎,却又带着流光溢彩的火焰,从至高处落下。 在冰楼之下,移山填海阵开启,身着红色婚服的良云生与司空长卿从阵中走出。 席间传来私语:“怎么是两个男人?” “这你不知道?那位是罗浮山唯一的医修,司空长卿追他几年了,罗浮山为此和天宫院打过好多次……” “罗浮山的人呢?怎么不见他们来观摩典礼?” “就这两宗门的关系,他们怎么愿意来参加合籍大典?真不怕在这打起来?嘘……两位新郎走过来了。” 因为合籍大典的两位主角都是男人,所以两套婚服都采用的同类型的男款,金红为主色调,星宿纹镶边,有细碎的五色石点缀在上面。 良云生戴着一顶金冠,发髻高束,面上毫无笑意。司空长卿换了一个崭新面具,嘴角微微扬起,他偏过头,朝良云生伸出手,期待地说。 “云生,来。” 他伸出手时,中指上缠着一段蜿蜒红线,红线另一端系在良云生的右手上。 良云生垂下目光,手覆在司空长卿的手上,司空长岐如获至宝,便牢牢握住他,嘴角的笑意都深了一些。 两人不靠阵法,一步一步登上冰楼。 随着他们登上一层楼,阵修们便打出铁花,四面下起一场闪烁着金色的雨,恢宏壮观,带着炙热的温度。 铁花落在地面时仿佛一簇梨花入水,迸起浪花,又是一股金色的、会呼吸的浪潮,马不停蹄往前涌去,在黑夜中留下绮丽的痕迹,任人遐想,难以忘怀。 “云生!”宴席另一面,两个移山填海阵在暗夜中开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