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穿了手套,他对于手上与肩上血流如注的伤口浑不在意。 “叶长岐!”燕似虞忽然咬牙切齿,厉声问,“你的剑骨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从冷开枢那里抢走悬清法器,被他追杀了整整六年!东躲西藏,苟延残喘,活得不如一条狗!到头来,却发现你的尸体里根本就没有剑骨!” 燕似虞嘴角渗血:“那个卑鄙腌臜的小人,明明将你的尸体藏在悬清法器里!是不是他把剑骨取走了?我就知道,他对你格外不同,定是看上了你的剑骨!” 叶长岐的周身有无数飞剑浮现,他眸中蕴满怒意:“燕似虞!不准对师尊不敬!” “叶长岐!你尊敬他,你认他做恩师,可他呢!”燕似虞呵呲呵呲地笑起来,口腔中有血泡声响,他目光一凝,如同刀片一样刺向叶长岐,“有哪门子师尊会爱上自己徒弟!又有哪门子师尊因为对徒弟有私欲所以生出一个心魔!我说他腌臜下流,又有何错!” “你怕是不知道吧!你的好师尊,看你的眼神!我见了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