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原谅我自己的。
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如果有,我不会再让球球下墓,因为这不是他的专长。
“球球!你在哪里!”
我再也憋不住了,放声呼喊,然而我扯嗓子一顿喊,回答我的连个回音都没有,古墓中依旧漆黑无比,冷静得就好像是个尸体。
我摘下头上的探照灯,认真擦拭上面的淤泥,让炽白的光束重现,也是这一道光束,让我心稍安。
“球球!”
我重新把探照灯戴在头上,手打喇叭,一边喊,一边继续往前走。
这是一条斜着向上的墓道,我只要上去,就能回到最初的位置。
就这样,我一边走,一边喊,渐渐的,我感觉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滚烫的感觉,刺痛了我的心。
然而诡异就在此时发生。
当我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当我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当我快要抵达第三间耳室的时候,忽然那“乒乓当当,夸夸夸”的战场厮杀声再次传了过来。
这几次,我听得非常真切,就是从第四间耳室里发出的。
我一愣,继而大喜,连忙迈动双腿,以最快的速度朝第四间耳室走了过去。
呼呼呼,我实在感觉有些气短,一把扯掉了口罩,否则我感觉会因为喘不过气而猝死。
我也不是盲目的扯掉口罩,因为这几次下墓,我发现,古墓中的淤泥气味虽然难闻,但空气还是流通的,应该没什么毒瘴毒气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