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门,约有十五公分厚,一开始切费一些力气,但只要切开一个口子,往下就轻松多了。
这五分钟,柳诗诗一直是主操控手,直到老张发现已经切开了,便抢在柳诗诗前面,第一时间踹了一脚,一个洞口就此打开。
接下来,又耗费了二十多分钟,整扇石门几乎被掏空了。
我出来之后没有休息,接过柳诗诗手上的切割器,开始切另外一扇石门。
刚开始切的时候,火星四溢,如果这个时候,洒点水反而会更好,但是我们哪有时间再返回营地弄水下来。
所以,大家带着口罩,忍受着石粉末,以至于,眼睫毛上都粘着石粉,整个人都变成了石灰色。
这个时候,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老张见我累了,马上走过来,无缝衔接切割工作。
如此,又是二十多分钟过,这一扇通向主墓室的石门,终于被我们切开了。
后面还是生土,我们一刻不停的,抄起工兵铲就怼了上去。
此刻,整座古墓内,只有哼哧哼哧的呼吸声,以及泥土被掀飞的扑簌声。
当。
这一次,只往前挖了不到五米的距离,工兵铲终于怼在墓室的内墙上。
继续扩大范围,又用了十分钟,外面的水声越来越大了。
砰。
等差不多时候,柳诗诗一脚将墓墙踹了个大窟窿,里面一股腐朽,陈酸,阴冷的气息,伴着一片灰蒙雾气,顺着大窟窿扑了出来。
我赶紧拉了一把柳诗诗。
密封了几百年的墓室里,肯定有尸毒之气,尽管我们带着口罩,口含樟脑丸,但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
“终于打通主墓室了!”
老张站在我身后,一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