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眼镜,穿着一身宽松唐装,梳着大背头的老者,坐在茶几对面,看着正在沏茶的我,笑着说道。
我只知道这老头姓张,前后来店里三次了,其他信息的一概不知。
第一次我按照王胖子的意思进行报价,论斤论工艺来卖,四十万。
第二次,我觉得第一次亏了,报了六十万。
第三次,我跟王胖子商量了一下,五十万可以卖。
王胖子不走,其实就等着分钱呢,柳诗诗因为杨杏芳得到了冯程程和云老头的存折,所以暂时不缺钱了,这一点,我也是一个月后才知道,因为柳诗诗给我转过来三百万,给了王胖子二百万。
至于存折上究竟有多少钱,柳诗诗这妞死活不说。
“老先生,您也是识货的,我的罗汉床,材质就不说了,您肯定也看过了,但是它的床板可是整张的,
恭王府里的金丝楠木能做成这样整张床板吗,就算是故宫里金銮殿里的金丝楠木大柱子也做不出来吧?
所以,五十万,我还真觉得亏了,要不是您来了几次,诚意很足,咱们又聊得很投机,我是绝不会卖的。”
其他家具还好说,单这罗汉床,最能体现金丝楠木的价值,由此可见,原木得有多粗,得长多少年,才能劈成一整张床板。
后来,我还一直后悔,卖早了,若是放到现在,那张床,至少得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不过,那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我始终没有卖,否则现在我肠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