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还没死。
是的,换成其他盗墓者,这种经历,几年都不见得遇到一次。
而我们一连串的经历了两次,每一次就是险死还生,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真是存在的。
老廖年近六十了,还依旧开着长途大货车,来往各地,尤其是每年哈密瓜,大枣,葡萄干盛产时期,他的货车不是在送货的路上,就是在返程要拉货的路上。
奇怪的是,老廖每一只手上都少了一根小拇指,对于此,我也没敢问,一问,估计就会触碰到人家的伤心往事,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把棺椁弄上车,我和王胖子,球球挨着棺椁坐在车斗里,柳诗诗和杨杏芳坐在驾驶室。
我们仨身上都是湿的,再加上冷风吹,今晚过后注定感冒发烧。
结果也是如此,等货车上了国道,然后拐上高速,直奔京都的时候,我和王胖子已经发起了高烧。
球球体质特殊倒是没事。
最后,我们俩病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在一个小镇停留了两天。
这两天我们都没闲着,我和王胖子在诊所挂吊瓶,柳诗诗和杨杏芳找来了工匠,把棺椁重新打磨之后,又上了一遍油漆。
如此,原本几百年的金丝楠木棺椁,现在变成了崭新的棺材,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个老古董。
这个叫羌兀拉尔的小镇,羊肉汤非常好喝,羊肉一点膻腥味都没有,据店老板说,他们店里的羊肉,都是小羊羔,要的就是两个字,嫩和鲜。
不过,一碗可不便宜,十五块,那个年月十五一碗羊肉汤,是属于天价了。
好在,碗够大,而且还可以反复盛汤。
我和王胖子,球球三人这两天,顿顿喝羊肉汤,一点都不觉得腻。
放入油泼辣子,每一次喝完,身上起出一层大汗,当天晚上,我和王胖子的感冒就彻底好了。
第二天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一是等工匠把棺椁上的油漆彻底干了,二是我们仨留恋这里的羊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