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给我时间,它那不知道多长的身躯在盗洞里一阵急速扭曲,张着血盆大口,把那尺许长的晶白独角顶在前面,朝着豁口,顶了过来。
一股腥臭中似乎带着毒气的潮湿的风,一下扑在了我左手上,血蟒还未到,我的手顿觉一阵火辣辣的疼。
呜。
血蟒的速度很快,硕大的头颅一下顶出了豁口,跟我来了个面对面。
我的左手紧贴豁口边缘下方,所以,那独角没有顶到,血盆大口也没有咬到,因为它身躯已经塞满了盗洞,它无法低下头颅。
也多亏这玩意灵性不是很足,也多亏它是刚刚变异后的物种,灵智处于萌芽状态,它那光滑的身躯擦着我的左手一直往前扑。
粘稠而腥臭的口涎,扑塔塔滴在我胸前。
走你!
这个时候,我的左手不能再抓着匕首了,因为被摩擦得太疼了,也就在我不得不松开匕首的时候,我恶从胆边生,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我发了凶性。
我探手一把抓住血莽的独角,利用我身体的重量,压迫血莽的头颅不得不低下去。
其实,血蟒的力量,比我大多了,我只是打了它一个猝不及防。
也就在血蟒低头的瞬间,我双臂猛一用力,再一次下压血蟒头颅的同时,整个身子猛的一荡,然后赫然骑在了血蟒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