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认出了他。
他原本可以躲藏起来,却不知为何,竟躺在床上等待着温妤的发现。
也许是因为看见她牵了一个陌生男人进来,也许是别的什么,他自己也难以说清。
兰斯想到这里,眸光有些暗沉。
温妤曾经鞭打他的伤痕明明已经愈合消失,此时却又似乎在莫名的发痒。
仿佛她又站在他的面前,戏谑地、愚弄地、漫不经心地、高高在上地鞭打着他,嘴里说着什么“当狗最重要的是听话”。
兰斯闭上眼。
他在心里默默数着:“七十九、八十、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