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他此时再难以启口。
他本就心口不一。
心中热烈的爱意满到快要溢出来,嘴上却硬得很,不愿意承认。
“你为什么去皇陵?”宁玄衍道,“你雨天不是不爱出门吗?”
“那可不是吗?”温妤叹气,“出趟门身上都湿了,不然我至于在这里洗澡吗?”
她说着勾起唇角,轻笑一声:“还不是怕某只傻狗死在雨里了。”
傻狗宁玄衍:……
他嘴角抽了抽,没有应声,他绝不可能应下傻狗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