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明显是由外来制卡师制成的星卡,就不会顶替原来四星人工温室系统卡的位置,放置在这里,这便证明了,这张四星卡至少是等同,甚至是高于原来四星卡的效用,才会被放置在这里的。 而这个制卡师的名字,或者说是个人标记,就用精神力刻在这张星卡的右下角上,就这么刻着两个字迷途。 但有点可惜的是,陆涵不断回想起在自己所知的有名制卡师的名字,都并没有想起有哪个有名制卡师,会用上迷途这两个字作为标记。 可绕是如此,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发现,将这边所有拆下来的星卡捡起来后,陆涵便已急匆匆地往资料库那边跑去了,想和东阳分享这个难得高兴的消息。 而东阳那边的收获也很大。 或许过去在制卡师协会当学徒当习惯了,所以东阳整理起资料来,也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能敏锐地知道星卡维修师们整理资料时的习惯。 所以东阳寻着这些习惯痕迹而去,还真轻而易举地,将陆涵找了老半天都找不到的修护记录手册给翻出来了,还有时间稍微分类整理了一下。 虽然里面内容依旧是相当的生涩难懂,但这个收获已相当多了,里面就有一些比较完整的保养指南部分,比想象中能得到的收获已经多了很多。 “对了,涵姐,我可能还翻到了一个星卡维修人员的记录手札,不过我不是在资料库这边翻到的,而是在那边掉落了一个光脑,我见着还能用,便试着激活了一下,激活了后,便发现里面大部分记录都清空了,就剩下一个类似维修手札一样的文档记录,但因为有密匙,我打不开。” 说着,东阳便将资料库角落里找到的光脑递过来了。 这确实是一个光脑,而且还是有点年头的光脑,据东阳所说,这款光脑的样子,至少的事三四十前发行的了,现在已经不生产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并不是规则城内产物,和蜂虫应用系统不一样,这是他们外面的产物。 应该是三四十年,曾有外来者应聘了这边旧花园星卡维修师的工作,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光脑遗落在这里吗 陆涵便这么想着,便也跟着尝试着激活了这个旧款光脑。 果然,就如东阳所说的那样,这光脑里头空荡荡的,就只有一个容量颇大的维修手札,如果想要打开这个维修手札,就必须会回答出了一个“我是谁”的密匙问题,只要回答正确,这手札里面的内容才能打开来。 “我试了很多个名字了,都打不开呢,几乎将这边能找到的维修人员名单,都试着填了上去,但都打不开来,真不知道这个密匙答案是什么你试试看,涵姐,说不定你能蒙对呢” 东阳这么嘀咕地说着,其实,陆涵对此也没任何头绪。 毕竟她还没看过这边旧花园维修人员的名单呢,哪知道三四十年前都有些什么人在啊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这个明显是属于外来者的光脑时,在陆涵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却是某张格格不入的四星卡,以及刻在那张四星卡右下角的名字。 于是,鬼使神差的,陆涵便就在光脑上,输入这么一个名字迷途。 只见着这两个字输入完毕后,原本死锁着的维修手札,就还真的叮叮两声,被打开了,将陆涵和东阳都吓了一跳,就这么四目对视着,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讶,还真不相信这三四十年前的东西,就这么被他们解开了。 然而,还没等陆涵和东阳两人做出什么反应,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声,就这么从光脑里传出来了,只听这男声是这么记录地说着 现在是十八日,还差两天,便是被困规则城的第三十天了,不过,情况似乎好起来了,因为星卡维修技术过关,便不用再和该死的能量种培育打交道了,我在底层找到了一份的维修工作,但是该死的,同事不小心在保养星卡时,将一处的人工温室卡给搞坏了,还栽赃到我身上来了,说是我搞坏的,还真可笑,但没有人信我,谁让我是新来的,主管还警告我,要是不将这张卡给修复好,就别再来工作了 这年轻男声应该是以着语音在记录着,在陈述着在过去这规则城里的事,虽然陆涵和东阳他们不知道当年的情况,但也能从这些语句听出,这个光脑的主人当时所经历的情况是多么难受。 不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一个异常理智、自控力非常的人。 哪怕是受到如此不公的栽赃行为,对方都没有表露出任何一点生气的迹象,相反是异常冷静地分析自己处境。 发现自己对抗并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后,对方便决定将这张四星卡的修复工作给接下来了,并讲述了一些因规则城与外面所传承的制卡体系不同,所造成的一些困难,而这些困难,将会让修复星卡的工作变得寸步难行。 这样的处境,简直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