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些个华夏支那蠢猪,被囚禁在这里,乖得像一条哈巴狗!”
倭国。
壱[yī]岐の骷髅岛上。
一座专门用于关押犯人的黑暗的屋子里。
或者说,在这座荒岛上,这一座类似于监狱的铜墙铁壁的屋子。
完全就是小日本鬼子精心打造,用于囚禁犯人的。
不仅整个屋子的构造相当的结实,甚至给人一种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牢固监狱。
况且,在整座壱[yī]岐の骷髅岛屿周围,以各种重型火力军火武器作为防御。
各种高射炮,各种火箭筒,各种战备级顶尖军火武器。
更是有一种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整个壱[yī]岐の骷髅岛的镇守,完全是达到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步。
而在这一间最为黑暗的水牢式监狱里,以华夏抗倭小组,组长张敖,以及组员叶嫣然等人,就是被关押在这里。
几名看守巡逻的小日本鬼子兵,一边抽着烟,一边倚靠在墙壁上,斜睨了一眼黑暗监狱,嘲讽议论起来。
“那有什么,要知道,以前华夏都是被称之为东亚病夫的!尽管过去这么多年,他们能改变得了吗?”
“嘿嘿,你还真别说,这一支抗倭小组里,有一个长得水灵灵的花姑娘,真不错!看着都好带劲!”
“行啦,你滴别胡思乱想,好好看守着,真要是捣鼓出什么岔子来,上头追责下来,我们都要掉脑袋的!”
“就壱[yī]岐の骷髅岛,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岛,能有什么问题!”
“我估计,这一支抗倭小组被关在这里,饿死都不会有人来营救!”
“八嘎!你可别乱说,调派军部重兵,镇守壱[yī]岐の骷髅岛,那可是松本冈大佐的意思!”
“真要有华夏的人敢来营救,他们还不是来送人头,当炮灰而已!”
“嘘嘘嘘,别说了,长官川崎黑羽来了!”
“……”
正说话间,一位手持武士刀的东瀛女军官川崎黑羽径直走来,她阴沉的脸上,凶戾煞气。
浑身焕发而起一种气势汹汹,对那些小鬼子士兵,都是一阵威慑。
“川崎少佐!”
“情况如何了?那几只支那蠢猪,没有饿死,没有咬舌自尽吧?”川崎黑羽沉然质问道。
“报告川崎少佐,暂时情况稳定,还……还没死!”
小鬼子士兵朗声应道。
川崎黑羽微皱眉宇,阴沉地道。
“妈的,真不是上头在搞什么。”
“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岛上,能有个鸟来啊!”
其余小鬼子士兵嘿嘿咧嘴笑着说道。
“川崎少佐,要不然,我们找点乐子?”
川崎黑羽“呃”了一声,一双犀利的眼神,怒视而过,“什么乐子?”
“这……这被关押的支那蠢猪里,不……不是有一个长得水灵、水灵滴花姑娘么?”
“兄弟们好久没有开荤了,都要憋坏了,要不然咱们……跟那花姑娘,玩一玩?爽一把?”
川崎黑羽“呲溜”深吸一口气,“都他妈的别精蟲上脑,给我放机灵一点!”
“别捣鼓让华夏的东亚病夫,摸到了岛上,把这一几个支那猪救走了,松本大佐怪责下来,我们都活不成!”
几名小鬼子士兵只好悻悻然,接连点头如捣蒜,“哈依!”
川崎黑羽踱步走向那一座黑暗的囚禁监狱,从那窄小阴暗的小窗户,看进去,监狱里一阵滂臭腥味,令人感到一阵作呕恶心!
与此同时。
在囚禁的黑狱里。
抗倭小组的组长张敖,深感愧疚之意,对其余的组员说道。
“兄弟姐妹们,真是抱歉,是我害苦了你们!”
“我们这样草率莽撞地闯入了倭国岛屿,属实失策了。”
“特别是像叶嫣然这样的,都才刚高考结束,都还没上大学,还没出社会。”
一旁。
叶嫣然紧咬牙关,虽然被囚禁在这里,环境极度恶劣。
但是,叶嫣然何等的巾帼不让须眉,她铿锵有力地说道。
“组长,你不必自责,这一切,我们都是自愿选择。”
“就算是葬身在倭国这座荒岛上,我也是做好了准备。”
其余几名组员也是一样,表达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姿态。
“是啊!组长,你不必愧疚,我们选择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我唯一深感遗憾的,那就是没能手刃狗日的小日本鬼子,真该杀他一个够本,杀他两个赚一个!”
“本来这次倭国往海里排放核污染废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丧心病狂行为,生死无惧,我们都要与他们抗争到底!”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哼!怕他狗日的小日本鬼子个鸟,了不起就是一死,我们的先辈,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哪一个不是铮铮铁骨!”
“没错,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无惧生死!”
“……”
组长张敖听了这样一番话,心里舒坦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