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厉老大,这……这个道上的规矩,就……就不用了吧?”
黎德彪自然清楚,厉云霆所说的,道上规矩!
但凡违反盟约,触碰底线规矩的,剁掉一条手臂!
这也是香江帮派、社团之间,互相制衡约束的一条公约。
算是在一次次冲突矛盾之中,立下的规矩!
“呵呵,不用了?”
厉云霆阴鸷鹰隼的神色,骤变得颇为几分犀利凶戾。
“黎德彪,你当我鸿鹄社好欺负是吗?”
“还是你觉得,我厉云霆在香江说话不好使了,太过于友好了?”
“啊!厉老大,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三弟都以命相抵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黎德彪惊吓之余,也是马上辩解起来。
“况且,这一切罪责,都是我三弟做的,与……与我无关!”
“厉老大,你看,能不能念在这么多年的情面上,饶……饶恕我一次?”
厉云霆“哦?”了一声,“是吗?现在黎德鲲死了,你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哀求我饶恕你,是这样吗?”
“刚才是谁叫嚣着,要让我鸿鹄社的话事人、幕后大boss碎尸万段的?”
“你是当所有人都聋了,还是当所有人是空气,还是你自认为很聪明,完全可以为自己的错误开脱呢?”
“废话,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亲自动手?”
“哐当!”
言语之时,厉云霆探手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扔在了黎德彪跟前。
黎德彪彻底崩溃了,傻眼了。
他迟疑之下,猛然间,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厉云霆跟前。
“咚咚咚!”
他全然不顾什么黎氏家族子嗣,什么三禾联盟重要职位的人。
直接给厉云霆磕头求饶起来。
“厉老大,我知道错了,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厉云霆“丢”了一声,“黎德彪,你个死扑街,冚家铲,丢你螺母!”
“你他妈的,也在香江道上也算得上一个人物,没想到,犯了规矩,竟然也是这么脓包!”
“也罢,只好我亲自动手了~”
言语之时,厉云霆起身之时,顺手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匕首。
他脸上划过一抹阴寒肃杀之意,同时,他扬起手,直接一刀剁向了黎德彪的手臂处。
“咔嚓!”
“哧溜!”
“啊!”
厉云霆出手之快,之狠,之辣,绝对是在香江排得上前列。
也正因为他做事够狠辣,这些年,算是带着鸿鹄社逐渐走上了正轨,并且发展壮大。
黎德彪根本不会有任何得到饶恕的机会。
手起刀落!
匕首之锋利,完全是削铁如泥。
一刀下去,黎德彪的手臂立即齐整整地从肩膀处,被剁掉。
血涌如注,血色弥漫。
黎德彪痛得顺势躺在地上,满地打滚,比杀猪更为凄厉的哀嚎声。
厉云霆桀骜之姿,轻然一笑,旋即,他朝着带来的鸿鹄社手下骨干弟兄,吩咐一声。
“走!”
此时。
三禾联盟的那些马仔只剩下目瞪口呆,看着厉云霆削掉了黎德彪的手臂,以示惩戒。
这些马仔早就在叶不凡,掐断黎德鲲咽喉,将其击毙之时,都吓得不轻。
后来,又是鸿鹄社的老大厉云霆带人来,更是震慑住了所有人。
厉云霆带着所有骨干弟兄,扬长而去。
黎德彪在地上不断翻滚,只有等厉云霆走后,才有小弟上前,搀扶着黎德彪。
一个劲地叫嚷着,“快快快,送彪爷去医院!”
一行人搀着黎德彪离开了旧楼,去往医院救治。
黎德彪咬牙切齿,眼里涌动着一道凶戾寒芒,他几乎是咬碎后槽牙,沉然一字一顿地说道。
“该死!厉云霆、叶不凡,你们鸿鹄社的杂碎,欺人太甚了!”
“我黎德彪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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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十八年以来,你是不是不分日夜,努力奋斗拼搏,才取得今天的成就哇?”
离开铜锣湾,三禾联盟分舵旧楼后。
叶不凡开着车,穿梭在香江的街巷,一条条街巷两侧的建筑,仍是保留着不少的80、90年代港风式楼宇。
在这里,代表着香江一个时代的印记。
也可以说,香江那是一个风起云涌、云波诡谲的历史底蕴城市。
曾几何时,有战火,有侵略者殖民掠夺。
但,终究也是一个包容的城市,有国际上最为时髦的风向标,有东方最为传统的人间艺术。
包罗万象,璀璨夺目。
那些港风式的街巷,陈列着各种代表港风的商品物件。
穿梭于街巷闹市里的香江人,或是一口纯正地道的粤语,或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或是欧美西方的身影,或是东方炎黄子孙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