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了。
然后,再顺着王夫人倒推过去……贾母的狐狸尾巴就算藏得再好,也都能被顺藤摸瓜的找出来了。
这下……也就藏不住什么了。
甚至于连这种发现方式的本身,都会叫贾敏更加的对这针对自己的算计深痛恶觉:这犯了罪,自首的和被抓的,待遇能一样吗?
前者大概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后者……呵呵,等着面对寒风一样的铁拳吧。
又有贾敏不但是那个挥拳头的人,还是那个被算计的受害者,作为一个双重身份双倍体验过痛苦的人,她会坚定的拒绝乃至于反感这种行为,最后坚决不让自己也成为这样的人
也是自然的吧?
……
再自然的就断然拒绝叫自家成为下一个恃宠而骄的人家了。
毕竟这太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能叫徐氏请动的,断不会是那些挂着名头在太医院里打杂的人,而那样的人可惯是给皇亲看病的,自己这等身份……若真是如上次那样积病日久还被庸医延误,得程铮遣医问药那是程铮仁义,但要只是孩子仿佛有些风寒注意这个仿佛,还不能确定呢就抱着孩子上门求徐氏,那就是自己不知进退了。
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掌心的千金定然不假,却不定见得也是别人眼里的千金。
贾敏对此十分清楚。
……
…………
就无比坚定到诚惶诚恐的拒绝了倚画:“姑娘快别这么说,不过就是孩子贪玩闹出来的,顶多叫她咳上一回,日后自己也就记住教训了,哪里就有带到太子妃面前的道理了?”
倚画静静的看了贾敏一回,再是柔柔一笑:“林大人是太子最为倚重的人,林夫人也是太子妃素日挂在嘴边只对着奴婢说好的,您二位的千金,哪里就不能叫太子妃和小郡主也见一见了?”
贾敏:“??!!”
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等的人里面不但有徐氏这么一个太子妃,还有程曦这么一个郡主,登时就要被这两人的重量压得差点腿软。
也就更不敢同意倚画的提议了:一个徐氏放在那里都叫贾敏紧张到时刻告诫自己万万不能恃宠而骄,要是再加上一个程曦……
呵呵,贾敏痛苦表示不用自己已经用不着告诫自己别飘上天了,因为她也是真心上不去的吧?
只,心中却是不免又多了一重警戒感:那就是徐氏和程曦表现出来的这种重视到底叫人觉得有些心慌。
……
不怪贾敏多心,只她自己也是读过史书的人,便就知道这种来自于上位者的看重真真是能极好也能极坏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人家是会给你锦上添花呢,还是要你死无全尸。
现在看来,程铮对林海乃至于林家的看重已经越过锦上添花隐约有些烈火亨油的架势了,只不知这种要命的兴旺……
又能坚持到几时?
自古最难是报答,虽说程铮昔日对林海的所作所为也隐有些强迫之嫌,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真算是林海的伯乐的
对这样的恩情,也向来是粉身碎骨也不觉回报太过的。
可贾敏不希望林海粉身碎骨,她只希望林海能好好的。
因而,再看这程铮的爱重,就怎么看怎么觉得沉重了。
……
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着那秋日空气中凉而不冰的温度平息了心中的浮躁:“太子妃厚爱,原不该推辞,只……只也请姑娘体谅我一个做母亲的心吧。”
接着不等倚画回神就开始徐徐的自黑起来:“小女如今虽未见过大夫,但想来也不过是着了凉,姑娘也是照顾过孩子的,自然知道这时候真真是恨不得将孩子放进火炉子里,只唯恐她再见了一丝的冷风,如今姑娘仁心待我母女不假,但便是姑娘也无法保证这去太子府的路上小女当真能不见一丝风吧?”
然后又是要唇,只将一个胆惧纠结又不得不放肆一回的母亲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且也不怕姑娘笑话,小女长到如今,我都还舍不得叫她外出见人呢,毕竟她才这般年纪,刚刚学会走,我又如何忍心教她叩拜的礼仪?这般……不知礼,真见了太子妃和郡主……我却是不能想了。”
倚画:“……”
不得不说,这两个理由咋听仿佛有些荒谬,但细想还真真是这么一回事。
尤其是后者。
虽然倚画跟着徐氏也见过不少的宗亲权贵们带着孩子在各种节日里争相在上位者面前刷脸博重视……但说真的,当亲眼看着一个个三头身四头身刚刚走稳当还不知道会不会跑的孩子在皇帝面前三跪九叩,跪下去了就自己起不了身的场面,她也真真做不到如皇帝一样的哈哈大笑并引以为趣的
倒不是倚画借此说皇帝不仁不慈,而是直到那时,倚画才算真正明白了一句话:
谁家的孩子谁自己心疼!
更何况林海和贾敏夫妻成婚这么多年了,膝下……仿佛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姐儿罢?说是捧在手心里宠着怕都不能道尽他们对这孩子重视,又如何会忍心看她叩头就起不得身了?
即使这接受叩头对象的是他们要效忠的主子。
……
虽说倚画自己就是一个需时不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