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神情,还大抵是一种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无义这么无理取闹的不可思议。
但此时的程曦那里管他的那些小情绪哦?都说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程曦也是这种实拳派的追随者:虽然真打是打不过程铮的,但是打击什么却是完全没有问题。
便笑得愈发的甜蜜了:“爹爹方才不是和曦儿说得有来有往的吗?你若是将您的心思花六分在这事儿上,怕现在就能成事儿了。”
果真是直白到连半点脸面都没有给程铮留?
于是程铮恼怒之下也就不再给程曦留脸面了,且笑着将程曦的话儿再怼回去:“并不是我没有主意,只你说过的话儿难道就不记得了难道不是你才告诫我心中要把着大的方向,不要听风就是雨,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作甚吗?如此我又急着布什么雨?”
再次完美的将锅甩回到程曦的脑袋上。
程曦也被这口铁锅砸得结结实实到都要有些懵逼了:“这……合着这还是我的锅?”
程铮又不知道什么叫背锅了,却好在锅和祸和错的发音差不得多少,因而想了一想之后他果断的将这个锅字归类于程曦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吐字不清:“倒也算不得你的错,只你也知道我向来在意你的意见……”
因此你说不行,我就当真不敢去做了。
不过这样的话是很没有一点父亲的威严的,所以程铮也很是有几分说不出口。
却是不妨碍程曦忽然就福灵心至的体会到他的言下之意,也更不妨碍程曦的心因此而遽然间变得柔软,就仿佛坚硬的岩石上开出一朵柔弱而纤细的花朵一般:那岩石有多么的刚硬就能反托出这花有多么的娇美……
所以心也不由越发的柔软了,连语气中的咄咄逼人的势态都收起来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嘛,一激动就连表达都不会了?
程曦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丢脸的时刻,不由就闭了闭眼睛,在一片空茫的黑暗中整理了一下心绪,方才能镇静的开口:“我不是要您一定去做什么,只是您也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是啊?”
程铮:“……”
他木了一瞬: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然后不由更木:哦,还是有的。
只这不同
不等程铮自己将那不同之处细细整理成实际的语言再细细的研究两者的不同之处,他便看到程曦低头搅了搅手指面上,难得的表现出了几分羞赫到几近于瑟缩的神情:“毕竟……不管怎么说……爹爹你才是应该拿主意的那个人,便是因为您有什么思虑不周之处需要我们帮衬着,但也没有叫人一直包圆的道理吧?不说这般对您而言可好,只说这帮您拿主意的举动若是叫人习惯成了自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