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但抛开这些并非百分百灵验的主意不说,只说程铮却是不会忘记:促使自己改变的,扶持自己前行的,乃至于现在都磕磕盼盼了,但依旧陪着他的
都是程曦。
他能对她的身份质疑甚至于设防,但他却是不能无视她实打实的好……由其是在不再将她单纯的当做女儿看待之后,程铮也因为过于着重于对程曦真实身份的怀疑和猜测而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丫头似乎并没有什么……独立求生的能力?
因此就越发的看到程曦的好了。
毕竟人不是必须靠着他的不是?
……
这的确是个误会,但也是个美丽的误会,至少它使得程铮能越发的带上滤镜来看到程曦要自己忍的要求。
人可是为了他好才这样直言进上呢!
就平复了心气,只将那忍字想了又想。
却忍不住越想越是憋气,毕竟大家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蚱蜢了
等等。
一根绳?
方才程曦怎么说的?这一条绳上的蚱蜢,哪里又跑得掉?
因此他跑不掉,庄简亲王也该跑不掉。
也叹他竟是被庄简亲王气得糊涂了,竟是连这个自己原本就计划好的打算也忘记了:便现在是庄简亲王拖着他跑又如何?只要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一日解不开,那两人就一日别想着能独善其身!
而程铮有的是办法叫这绳子变成死结。
一旦变成死结了,他还需要愁什么时候不能对付庄简亲王吗?
因而庄简亲王的问题……还真不是问题!
只这头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最大的问题依旧
就叹了口气道:“我懂了,只……”
程曦:“……”
要说她现在最怕什么,那无非就死怕程铮的嘴里再冒出什么只字,但字和可字来。
因此毫不犹疑的打断了程铮的叹气:“又有什么能叫您为难的只?既你们都被一条绳子系在一起了,那您还怕他敢看着您出事儿?”
又想了一想之后,程曦将这种情况异常生动形象的比拟做了:“爹爹且想想,您和庄简亲王现在……就是是两头被捆在一起的猪。”
程铮:“……”
他似乎哽了一下。
而程曦还在继续不知死活的道:“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可难道活猪也不怕开水吗?不,自然是怕的,还会怕得要命。”
然后嫣然一笑:“您现在和他是一起的,因此您要是被开水烫到了,他那里又能躲得了?便是只为了自己,他也要保您!”
……
这就是典型的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地陷了有胖子去填的理论了?
不,程曦要做的还要更招人恨一些:
毕竟天塌地陷了,要是不想扛不想填,那高的胖的还不能跑吗?
可现在程曦告诉程铮,庄简亲王可以跑,却是必须要带着程铮一起跑!
可以说,在这一刻,程曦完美的复制了庄简亲王对程铮做的事儿:无赖。
甚至于这是连程铮、连庄简亲王都比不过的无赖。
就看最后谁能赖得过谁?
……
程铮明白了。
于是他感到自己心情复杂。
十分的、非常的复杂。
就算就算他自己也提出了蚱蜢理论吧,但这也不意味着程曦可以进一步将他比拟做死猪啊?
程曦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对着他这个当事人说你就要做的是一头死猪并且你现在的行为还不够死猪?
她就不怕自己暴起把她变成真的死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