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所当然的感觉:就凭皇帝素日里的荒唐,只怕真是这样想的!
程铮却已经轻轻的笑开了:“孤在夏秉忠一事儿上出了那样大的力,任是谁都能看出孤不是冲着一个太监去的……”
因此这审问老爸的小妾虽不是一个儿子该干的事儿,但只要皇帝不要脸的一口咬定是程铮自己坚持的,那程铮
还真说不出什么话儿来。
那这之后呢?
不用之后了,这当儿子的到父妾房中问话还把人问死了……多td劲爆啊!劲爆到皇后之死天下大丧都占据不到新闻头条了。
就看皇帝丢得起这个脸不。
因此还真真是只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了。
徐浩:“……”
要说之前,徐浩还是对皇帝的操守……不,应该是对皇帝的要脸程度有一定信心的,只可惜今天却是没了:毕竟如果皇帝还要脸,那他可不会做出将这样的事儿宣之于众的举动!
程铮看出了徐浩的崩溃,可他想的却不止徐浩所想;皇帝要不要脸他不在意,皇帝要他的命也他习惯了……可眼下……眼下他竟是连对抗皇帝的帮手也失去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认识到皇帝之前的封王到底有多么的英明这不是一次事后的找补,而是一次预先的设伏!
看来上次御书房他们兄弟三人的联手不但将皇帝气得七窍生烟,还把皇帝的脑子生生刺激的清醒了?
尼玛的!
这时候程铮不由有些悔不当初了,他那时只孤自己玩得高兴,谁知道皇帝这一刺激就直接升了个级啊?
但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眼下程铮无论兵、权、钱尽是出于起步状态,要和皇帝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且之前的外援眼下看来也被皇帝一道旨意给轰了个干净……
他竟是前所未有的再一次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助到近乎茫然的状态:他该怎么办?
一时间面上不由就有些痴了,这神情只将徐浩看的吃了一惊,就赶忙呼唤道:“殿下!”
程铮蓦然回神,只便是回神了那脸上也只剩无尽的苦笑:“徐大人眼下可还有什么好法子?”
好法子徐浩暂时是没有的,但不是法子的法子他却是有的便就是他在奉天殿上下意识的那个冲动:“殿下此时可不宜与皇帝再行较劲了!大丈夫能伸能屈”
程铮就打断他:“所以徐大人的意思是孤此时当屈?”
说着他竟是就此哼笑一声:“孤自然是忍得的,只便是孤忍了又能如何?那意味可是一个人敬他一丈他便就会敬人一尺的?少不得我退他进不捣黄龙誓不罢休!如此看来孤若是倔强着,说不得还能坚持些日子,可若要低头,怕是连头都没了!”
徐浩自然明白程铮的意思,只却也不能不劝:“殿下何必这般说?事情……”
“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程铮就厉声道:“父皇哪一次的让步是真心让步而不是被我们堵回去的?若是此次无人迎头对上,我便是躲是闪是回避也不过是一死罢了!徐大人只顾着叫孤低头,难道大人您却有法子来制止父皇不成?!”
于是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皇帝堪称落荒而逃。
……
也就将事后听人复述的程铮乐得前俯后仰。其姿态之豪放,神情之扭曲,差点将对面专程来告诉程铮这个消息的徐浩吓得直叫太医!
只到底忍住了,也到底就在那几近癫狂的笑声里等到了程铮笑得不得不停下喘气的时候。
便就再也忍不住道:“殿下别忙着乐,毕竟这事儿”
“啊啊啊,孤明白,3这事儿就是正正对着孤来的……”程铮一面说话一面还在喘气.没办法,刚刚笑得太狠,现在连肚子都在一抽一抽的疼,于是他不得不稍稍往旁边侧了一侧,就靠着椅子的扶手道:“徐大人不必担心,这事儿孤省的。”
只他是因为肚子里的隐痛而靠着这扶手借力,可落在徐浩眼中不免就有太子癫狂一笑之后开始颓唐的模样了,因此不免有些急了:“殿下!皇上并非第一次这般做了,因此殿下万万不可因此而……”
可程铮却是愕然的打断了他的话:“徐大人在说什么?那老头儿这自然不是第一回了,若是第一回儿还不至于这么熟练呢。”
徐浩:“……”
怎么办?程铮这话该怎么接?虽然知道他字字都是正确的,但听上去也确实字字不入耳……可这不入耳又是因为皇帝做事着实不入眼……
只不等他纠结出个结果来,程铮便就换了一副稍微沉稳一些的神情了:“皇帝就那副德行,还是别管他如何献丑了,只他的行为我们却不能不准备应对着。”
于是徐浩的苦脸便更加苦了几分:“殿下,那不但是当今天子,还是您的父亲。”
程铮不以为然:“子不言父过。孤明白,可这不是因为徐大人不是外人吗?”
说着就在徐浩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复杂表情里促狭一笑:“且徐大人教孤如何和皇帝唱对台戏的时候也没有保留过啊!如此可是,徐大人?”
徐浩:“……”
这话越发的没法接了,反正左右是个坑,他也懒得跳了。
因此抹了一把脸就,就借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