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当即便就是一声毫不掩盖的冷笑:“这夏秉忠已是棺材板都凉了的人了,二皇兄却是叫我怎么问?”
不想程镮在这句话之后也是笑了:“夏秉忠确是死了,但他说到底也不过一届爪牙罢了,只需问问他的主子,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夏秉忠的主子?这主子是谁还需要问吗?
当即程钰就青黑了整张俊脸,面色狰狞了一下,却终究忍不住道:“这话儿弟弟果真有些不明白,不知二哥哥指的是……?”
是皇后!
程镮的嘴已经张开了,看起来仿佛有什么词语已经滚到他的舌尖了,但他到底哽了一哽,只将再艰难的咽回去,就对着皇帝俯身一拜:“儿臣有一不解之惑,还请父皇为儿臣解惑。”
皇帝皱着眉头,只无声了好一会儿这才道:“什么不解之惑?且说来听听?”
那程镮就道:“公与私,孰重?国与家,孰重?”
这话儿……
登时便就叫程铮只扭头去看他,那眼珠子震了一震之后,却是恍惚落出了一点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