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因此孤想着……”
“却别!”徐浩连忙道:“下官就是怕殿下这般做才急着来找殿下的。”
就说得程铮是愕然的张大口,只愣了好一会才道:“那徐大人的意思是?”
徐浩笑道:“下官的意思是殿下若是不着急,那我们便就等一等吧?”
“等?”程铮登时糊涂了:“难道还要等老二将这礼部握在手里吗?”
“正是呢。”徐浩摩挲着茶杯幽幽道:“微臣再不想到竟是二殿下进了礼部,不过也没差,二殿下三殿下……有时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程铮便就眨了眨眼睛,恍惚里觉着这话竟是大有深意……只是依旧不能确定。
就试探道:“徐大人这事儿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还挖着坑等老三跌下去不成?”
“倒不是坑,只是个试探呢。”徐浩就纠正道:“且眼下要跌倒也不是三皇子跌倒,而是二皇子。”
只让程铮听得是百爪挠心:“却到底是什么?徐大人别怪孤刨根究底,只这样的事儿若是心中不清楚,只怕孤会急的晚上都睡不好觉!”
“别急,别急。”徐浩就安慰他:“殿下现在已是极好的了,只这心性的火候还欠缺点,若是能弥补上就再好不过了。”
程铮便是知道又哪里耐烦听这些?就马着脸道:“徐大人还是说说你打算如何做吧?孤的火候却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好的。”
徐浩就看着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直叹得程铮暴躁了又暴躁,几乎都要上手拧徐浩了,这才幽幽道:“礼部看着是个养人的地方,只是这水也深着呢。”
这点程铮也是明白的,毕竟这朝堂上又有哪里的水是清的呢?
……只依旧不能明白徐浩这么说是为什么,或者直白点来说,这徐浩究竟在礼部里挖了一个怎样的坑?
就道:“徐大人这些年在礼部的不容易孤也是知道的,只孤依旧有些困惑,这水再深,难道还会让徐大人也感到难过?”
登时说得徐浩是志得意满又意味深长的一笑:“下官……便这么说吧,这些年过去,下官不说是那滑不溜秋的泥鳅,却也是浑然不惧的滚刀肉了,只旁的人未必便有下官的这份功力呢。”
程铮便也笑了起来:“徐大人的能耐孤自是相信的,只徐大人提到旁的人,便不知这事儿究竟是个怎样的事儿?”
徐浩就看他一眼,想了一想,又凑近了些,这才轻声道:“却是那春闱秋闱的事儿呢。”
所谓春闱秋闱,程铮是知道的,春闱便是科举时的会试,每隔三年的春季在京城举行,故称春闱。而各省会的乡试叫秋闱,也是三年一次。
只不能明白这春闱秋闱又能够出怎样的事儿?
瞧见程铮的困惑,那徐浩便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春闱秋闱考的……可不止是学子们的学问呢。”
程铮登时觉得更加困惑了些,只想了想:“若这般说来,确实还涉及一些经济世俗之事,只却也涉猎不多啊?”
就说得徐浩是哑然失笑:“殿下这么说可见是不知事的了。这经济世俗之事何止是涉及,有时竟是决定性的因素呢。”
只就在这句话之后,他的声音却是放得更轻了些,只道:“殿下可知道枪替?”
程铮就很实诚的摇摇头,很实诚的困惑道:“那是什么?”
“……便说殿下是不知事儿的。”徐浩就一叹气,只不等程铮瞪眼,他便就继续道:“所谓枪替就是考生找人替考,而受雇的替考者叫枪手……说起来这可是一门发财的行当呢。”
直听得程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只这次是惊讶了:“还……还有这样的?”
程铮便就恍然,只是依旧有些不解:“但是……不是孤看不起这甄家二小姐,只是她便再是搭进命去,只怕对那个位置上坐上去的究竟是谁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
“却也不必要那么大的影响,”程曦就道:“依着曦儿的看法,能影响眼前的事儿就够了。”
“眼前?”程铮好奇道:“若说眼前的事儿,那大约便是皇后此时搅出来的这桩事儿了吧?”
徐氏和程曦自然知道他说的便是选女官的事儿,因此也就点头道:“程镮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这事儿是皇后为程钰做的,那些女官与其说为皇子王孙挑出的贤德之人,不如便就是为程钰拉拢的助力,难道不是吗?”
“且不止如此。”程曦想到贾元春便就蹙眉:“若是皇后找到一些……一些家世复杂自身心眼子多的女子放到其他皇子的后院中,这未尝不是一种拖后腿的方式,爹爹或许不甚明白,但二皇子的娘亲却是宫人出身,对此应该是再明白不过了,因此与其等着皇后出手,不如便现下里就将她的手给折了。”
“与其说是折了皇后的手,不如说是抢在皇后前面将皇后想要的东西摔到皇后触摸不着的地方。”徐氏只道:“殿下想想,若是您看中的未来女媳爆出一桩大家闺秀不成还丧心病狂下手将女孩子做掉的丑闻,那您还会将曦儿嫁给他吗?”
就说得程铮眼珠子一股,便要脱口大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会瞧上这样的人吗”
“正是呢。”就在这时候程曦便就笑盈盈的往程铮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