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便是若林海将程曦教得好了,那翌日程铮若是有了嫡子,林海是不是……也可以肖想一下?
这嫡子尤其是嫡长的子的意义可是更不一般了,林海便是只教过他几天的三字经,这未来也是尽够用了。
想到这里,贾敏原本就有些火星蹿动的心更是炽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了。
只她到底也是世家贵女,便是已经恨不得贴到程曦的身上去了这面子上也是端的住的。
就笑道:“小郡主这般的话儿可让臣妇不知怎么说了,按说小郡主这般年纪便就如此知礼臣妇是无论如何也要夸赞一番的,只臣妇又唯恐自己今儿夸赞了郡主,明儿夫君再来给郡主授课的时候郡主可就飘到天上去拉不住了。”
这话虽是调笑,但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只要你同意,我明天就可以送上门来授课!
程曦自然也听出了贾敏的言下之意,便就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得徐氏在那里清清淡淡道:“这拜师可不能马虎了去,还得讨殿下的示下才可以哩。”
虽不是委婉的拒绝,却也是无声的不赞同了,不单贾敏听得心中一抽,就是程曦也转过身,只看着徐氏不解道:“娘亲?这事儿”
但不等她说完自己的困惑,徐氏已是打断道:“怎么?只看得到师母,我这个生母便就被这样抛过墙了?”
程曦顿时住嘴,只扑过去抱着徐氏笑嘻嘻道:“娘亲哪里话?您这么个大美人谁舍得抛啊?我这不是第一次见林夫人,不免就激动了些吗?还请娘亲原谅则个。”
贾敏便也附和道:“娘娘这般说,臣妇越发只能钻到那沟里躲着了,没得躁得慌。”
徐氏便就在程曦的背上拍了一拍,也不搂她,只道:“别混闹。”便又看着贾敏道:“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了,也到了用膳的时候,断没有让客人空着肚子回去的道理,因此林夫人……”
贾敏来太子府最大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因此自然愿意留下不但愿意留下,甚至于找借口都要留下啊!
闻言便道:“娘娘赐饭,臣妇感激不已,哪里便会推辞呢?”
说的徐氏就笑了一笑,只问倚画饭食可得了,得到肯定答案之后便就命摆到偈芳亭去。如此又坐了一坐,便就带着程曦贾敏往那偈芳亭去了。
这偈芳亭却是修建在人工的假山上,比之湖边的花厅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但见粼粼怪石之间草木横生,枝桠交错之中有一茅草铺就的小亭子,连亭柱也是未经打磨的树干,粗糙的树皮里显露出一份隐隐带着乡野之趣的古拙来。
通往亭子的青石小径有些陡峭,但每当贾敏觉得有些无处落脚之时便就有一石峰或是树干横生出来,如扶手一般的让人借力。
如此且攀且爬,这人工堆砌的假山本就不算高,不多时便就入了亭子。而直至坐入了亭中,贾敏才发现这亭子选址选得甚好,虽非假山之巅,但从这里看出去视线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环顾四周间当真有种一览纵山小的感觉了。
就在贾敏惊诧之际,那徐氏却已是看着她笑道:“这园子可是牧篱歌的得意之作,林夫人瞧着却如何?“
贾敏就躬躬身子:“牧篱歌的大名臣妇也是听过几回的,今日一见果真鬼斧神工,不负他大师之名。”
程曦也笑了:“那林夫人便也请他修个园子如何?”
此言一出,那贾敏便就慌忙摆手道:“这牧篱歌可是一代名家,想我林家无财无德,哪里请的动他?”
程曦依旧笑笑只不言语,心中却想着这十余年后贾家请动牧篱歌的高徒山子野的时候,可不见什么无才无德的自谦之语。
只不过贾家和林家却是两家,因此程曦想过之后便就将之丢开了,只道:“那林夫人合该见一见这御花园的风貌才是呢,那里虽和这牧篱歌的风格完全不同,却也可以一观。”
她这话就完全是不着边际的客气之语了,这御花园岂是人人都能进去的?因此程曦只是随口一提,且没有过心。
却不想她的话竟是使得那贾敏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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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初次上门便能见到程曦,贾敏委实有些始料不及。
这种始料不及只是一种单纯的意外和无措感她断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就可以见到才五岁的郡主,因此可没有备下给孩子的见面礼!
不过这种意外和无措的感觉也不过在贾敏的心中占据了一瞬间而已,因为她随即便意识到:以程曦的身份,自己便是想以长辈姿态赏赐点小礼物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
毕竟那可是东阳郡主,太子的嫡长女,便是皇室中人,血缘稍微远一点的只怕也不敢在这孩子面前拿大。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瞬间便淡定了:身份不够?好啊,身份不够便只需下跪请安就可以了。
而就在贾敏心思电转之间,那个女孩儿已是带着一众的从人走了进来。
因着年幼,她的小脸看着肉嘟嘟的,便好似一颗粉嫩出水的元宵,而就在这圆圆胖胖的脸颊上方上镶嵌着两颗乌丫丫的瞳仁,只那颜色却不显得暗沉,反而在眼波流转之间带出一种璀璨的神采飞扬,就好似深夜的天幕上缀满了星辰。
现在,这点点的星光便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