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太……太可笑了些哩。”
许慕修只笑了一笑:“殿下说什么呢?没得杀自己的锐气!这样的大事可不就是要说出来讨论的吗?”
程铮便鼓了鼓勇气:“孤想着,如今勋贵的野心已是大了,敢于插手于皇位的传承的,为什么我们不能让他们……再将手插的更广一些?”
许莳修便是一乐:“如何叫做将手插得更广?”
程铮却不答话,只在许莳修的脸上看了一看,确定他的笑容里没有一点的嘲笑或是讥讽之后才道:“孤现在……怎么说都有个太子的名头,便是这个名头就能压了老三去!为此,老三如果要和我分庭抗拒或者压过我……那他就需要比名头更重要的东西!”
许莳修顿时和许慕修对视了一眼,目光有些许的惊奇:“确实如此,只是不知殿下认为……认为什么东西才叫比名头更重要?“
程铮就一笑,这笑容里隐隐有着一股骄傲他终究是皇家的血脉,是那位夺得了天下的后裔他的血管里就流动着对权力天生的掌控:“天下,对我们而言,永远没有东西能够比天下更重要!”
许家两兄弟就更加惊讶了些:“天下?”
“对,就是天下!”说到天下的时候程铮便激动了起来:“只要有这天下,要什么名头没有?孤能够想到这点,三弟自然能够想到这点,便是父皇……也知道这一点!”
许慕修就点头,皇家多年来的种种举动不就是和勋贵,和世家,和一切相关力量争斗的,不就是这天下的的掌控权吗?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要勋贵和皇上……争夺的再厉害些?”许莳修这时已然有些反应过来了,便轻笑着看着程铮:“却不知殿下要如何做?”
程铮就笑了一笑:“孤要做的就是正大光明的接触朝政。”
“为何?”许慕修就失声道:“殿下难道不知陛下是忌讳这点的吗?殿下何苦”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程铮的目光一片的坚定,只将许慕修直直的看着:“大舅舅,您也是多年在官场上滚过来的了,你且说说,如果孤真的要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那除了父皇,还有谁不乐意?”
……还有谁不乐意?
这还用说吗?只怕二皇子三皇子都不会乐意吧?毕竟要扳倒一个实心的太子可比要扳倒一个空心的太子难太多,因此无论太子得到了多少,他们只有在手中握有比太子更多的东西才能够放心
想到这里许慕修的神色已经变了:“殿下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程铮就看着他笑:“孤反正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便是拼一把又有何惧?且看谁人能翻覆这天下?”
这话委实激动人心……只是……只是许莳修和许慕修俱是沉得住气的人,便是承不住气,这些年的冷遇也逼的他们必须得有些养气的功夫了,因此相对看了一看,便由许慕修道:“殿下若是想……那自然是我兄弟求之不得的事情,只是便是皇上和三皇子相互……咳,您却要怎么办?”
程铮也知道,便是皇帝和三皇子相互咬死了也不一定会便宜了自己,更何况……三皇子还真不一定能够咬死皇帝……
于是问题似乎又变得棘手了起来,程铮一时之间就有点犯难。
许慕修就温和的看着他,只提醒道:“殿下想想……当年世家们是因为什么败退?而世家含恨之后……这朝堂……”
程铮就去想,且努力的想:世家们为何败退?因此皇帝觉得威胁。世家含恨之后?他们的势力被勋贵和寒门瓜分,当然,寒门在勋贵面前是完全不够看的。
只是这事儿委实不算什么辛密,为何许慕修要让他想这事儿?
程铮不解,便只能更加深入的想,只是越想越没有头绪,但抬头看到许慕修含笑的脸,脑子里忽然就灵光一闪
威胁!
三皇子无需将皇帝咬死,只要他能够完全的掌控勋贵或者勋贵完全的倾向他那对皇帝而言就是一种威胁!
没有哪个皇帝能够忍受在自己还行有余力之时便看到这朝中的大半势力便心有所向还是另有所向吧?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皇帝必定会想办法控制,而一旦控制不住……就会……就会另外扶起一股力量让他们两虎相斗!
想到这里,程铮便豁然抬头看向许慕修两虎相斗!
而许慕修看着程铮已经是反应过来了,便笑道:“殿下刚刚的想法是极好的,只是终究……还是稚嫩了些,光靠着三皇子和皇上之间,恐怕便是有结果也不定是我们捞着好,依着下官这些年来所见,什么样的局势都比不上自己强大起来!因此殿下有没有想过……成为陛下手中的一把刀呢?”
程铮就看着他,微微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中却带有几分血腥之气:“成为皇帝的刀?当然,我不但要成为父皇手中的刀,等到合适的时机……”
等到合适的时机我td还要噬主呢!
因为激动,程铮甚至于少见的在心中骂了一句粗话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注意这一点,只是激动的看着许莳修和许慕修:“舅舅们知道孤的意思就好!那孤现在却要怎么做?依着孤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先联系着……”
许莳修就道:“殿下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