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认罪?”
便听到背后略略带着一点子抽搐的咳嗽声程铮这却是忍不住了?
只是他和程曦皆不会揭穿了对方,便由程铮抚了程曦的额角的鬓发道:“东阳这话很是,若不是东阳,孤还没有发现孤的案几上竟是少了东西!”
这句话算是将调子彻底的定了下来:程铮原本只是想要污蔑这女子手脚毛躁,却不想程曦将之再升一级,顿时就从手脚毛躁变成了手脚不干净如此也更好说道了。
只这样一想程铮便对程曦越加的满意几分,只是现在却也不好表露出来,便只能略略提高了音量对着门槛边的小太监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叫了人来?且等着孤自己动手吗?”
那两小太监早已是傻了木了,此时听到程铮使唤却也不动,只瞪着眼睛道:“殿下……这却是……”
“爹爹且别叫他们!”程曦立时便阻止了程铮,只对着倚画道:“姐姐且去外面找几个大力的太监来,依我的主意这屋子里的人竟是要一并锁了去呢!”
倚画却也是个明白人,自转身出了门,便和守在门口的怀书方嬷嬷回合了,如此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各自分头去找人了。
只倚画虽是出去了,但门边的两个小太监却终于反应过来,当即就扯着嗓子嚎叫起来:“太子殿下这却是何意?奴婢们便再是……”
“收声!”程铮便将桌上的青白玉桃形笔洗也砸了下去,那清脆的声音碎裂声伴随着他的冷笑:“孤不问你们是怎么守的门,也不问你们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且留着些气力罢!司礼监的公公们想来可比孤会问话多了!”
恰在这时门边的帘子却打了起来,一个略略瘦小些的太监打头,后面一溜跟进来的全是头戴网巾身着葛布曳撒的粗使太监。
而那打头的太监正是常常随侍在程铮身边的那个,也因此更加沉着一些,进来后只冲着程铮一礼,也不多言语,便直白的问道:“殿下看着人可是够了?需要奴婢将禁军喊来吗?”
程铮便在那女子和两个小太监的哭喊求饶声中一笑:“且不必那么费力呢!喏,就是这地上的三个,且带了去罢。将嘴巴捂严实了,先打个四十大板在交给司礼监的公公们,这方印章你也带了去,给他们看了自然就明白了。”
于是那太监便再次俯身一拜,然后回头就是一个略略带着狠厉的眼神儿,而粗使的太监们也在他的眼神中犹如饿狼一般直直的向着三人扑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下便只有重没有轻,不但那两个小太监被抓得惨叫连连,便是那自恃美貌娇柔的女子也惊呼一声就要起身躲避,只不等这声音拉长了,却是立时就被人踹了一脚,她还没站起来便跪在了地上,待还要讨饶,嘴中已经塞进了一方粗布的帕子,便只能呜呜咽咽的丢了一个可怜的神色给程铮,期望着得到一点子怜悯,可回头却见到程铮抱着程曦在椅子上坐的四平八稳……更要命的是程曦还在对上她的视线时微微一笑?
只是不等她看个清楚,头便被人粗暴的扭了回来,那手劲儿甚至能够让她听到自己的颈椎咯咯作响。
但是不等她再次挣扎,程铮便满意道笑:“不错,看的出来都是有气力的。刘保勋,记下来,每人赏一个银锞子。”
于是屋子便整齐的响起了一阵谢恩声,当即粗使的太监们手下更是有力了些,如同提小鸡一样的将三人提了出去。也不走远,就在这院子里一字排开,也不用板凳了,摁在地上找了棍子来直接开干!若是打得好了,说不得又能得一个银锞子呢?
只是院子里虽是热闹了起来,那个带头的太监却没有出去,而是在屋内笔直的跪了下来:“奴婢有罪。”
程铮也不叫起,只皱眉询问道:“刘保勋,你却是怎么管事儿的?这样的人如何就进来了?”
那叫刘保勋的太监就叩首:“殿下这宫里的事儿一向是我和常青负责的,只是今儿却也巧了,先是常青被贤妃娘娘叫了去,说是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有些出入需要他亲自去对上一对,再是奴婢被御马监叫了去,说是殿下这些日子出门用的车马有些许问题,只没成想奴婢去了才听知道不过边角有些小的磕碰,修补一番也就是了……奴婢总觉得这两件事儿透着蹊跷,因此心中便有些不安,急急的赶了回来,正巧看到太子妃娘娘身边的两位姑娘在找有气力的太监,奴婢便帮着她们一起寻了又跟了过来……只是殿下,此时只怕常青还在贤妃娘娘那里回话儿呢。”
简单粗暴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处理方式?
其实这件事真的是我用来表达太子终于学会自己处理事情了,所以后面转向朝堂的争斗也是太子在别人的帮助下自己站出来了
不知道这样写大家接受不,但我真的需要个大概3.4章来表现一下太子的成长,不然后面变化太大我自己就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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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画的话音儿刚落这女人的面容就变了只瞬间那白皙的面容就变得惨白,略略带着媚意的凤眼也开始慌乱起来,左右看了一看,又强自笑道:“这位姐姐别是记混了吧?我怎么可能不是这清宁宫的呢?出了这清宁宫我又能去哪里呢?”
“既然你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