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长生，李若瑾沉声道，“看起来，就是一个杀人犯冲进来无差别杀人，可我当时去保护孩子，跟这个杀人犯拼命的时候，我注意到，这个杀人犯的眼神……
他的眼神很不对，没有愤怒，没有兴奋，没有癫狂，反而是……在求死！在害怕！”
“哦？”
林长生不禁眯起了眼。
李若瑾这话，倒是有些意思。
李若瑾咬着牙道，“我当时甚至有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觉得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可以死了！
就好像，死了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一般！
就好像……
他并不忍心杀死那些孩子，只是他，不得不那么做而已！”
话到最后，李若瑾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显然，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而听到这话，林长生也不禁眯起了眼。
“倒是有些意思……”
话语间，林长生低着头，思索半晌后，突然沉声道，“换句话说，这个杀了七十多个人的杀人犯，其实并不想杀人，是有人，逼他来杀人的。”
李若瑾轻轻点了点头，“很可能！
只是……人死了，这件事，怕是没法查了。”
“未必。”林长生微微一笑，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石头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昨天实验小学杀人案的犯人家里的情况，所有银行卡相关消息，或是家人情况消息，我都要。”
说完，林长生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而没一会儿，石头就回了电话过来。
“长生哥，查到了！
那犯人的母亲死了，老婆，父亲，孩子，全部身患重病！
不过……”
“不过什么？”林长生眉头一挑。
按理说，那犯人死后，这些人，应该会得到钱，得到救治。
这也是他能够想到的合作情况。
这里面……还有什么不过？
石头有些疑惑道，“不过那犯人死后，他们，并没有得到……哪怕一分钱，也至今，并未得到治疗！
长生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