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小儿的话很现实,但是并不是来阻止张睿轩去试一试的。
“因为你如果是行业权威的身份来说话,又或者是去评论一个现象的时候儿,有可能对于这件事儿是一个毁灭性打击。”
“可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又怎么能够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儿呢?”
“现在走不通的法子,或许再走一走就是好的……”电话那边儿的发小儿顿了顿,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语言之后,难得正经的说着,“这些都是需要说话的人负责任的。”
“所以很多人慢慢就不得不和稀泥,或者说干脆不去批评一些现象。”
“不就是负责任么。”张睿轩在这件事儿上边儿有自己的想法儿,“自己的问题肯定要负责任。”
‘但是放着那些有问题的事儿,不去作为,真的扩大了负面影响的UR,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
人是可以决定自己要不要搭上所谓‘自己的前程’去做一件自己认为正确、必须的事情的。而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么负责任显然也是必须的,这在张睿轩心里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我就是单纯问你,你觉得可以么?不是很多人都说现在考研一年比一年难么?”可是人到底都是有所畏惧的,张睿轩也怕这个话题再继续说下去,自己会打退堂鼓,硬生生又把话题掰了回去。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嗯?你不觉得我太自以为是?”
“你当初考研考不上,是因为你脑子不够么?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心里边儿单纯是为了‘研究生’这个学历而付出?”认识这么多年了,作为同龄人,张睿轩的发小儿甚至比张睿轩父母更懂张睿轩。
“现在你是为了你自己的的目标去考研,你自己的心态和付出也会不一样。”
窗外擦过久违的鸽哨儿声,张睿轩抬头被刺眼的阳光照得一时间有些恍惚——那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