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航看着王长安那没出息的样瞪了一眼他，说道：“你护不了多久的，等过两年他的年纪到了，终归还是要下来锻炼的。”
王长安也不看范一航拍的李来福肩膀，说道：“能玩两年是两年，这小子要是走了，我们所里可就没有开心果了。”
范一航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李来福的底细，这个年头只要有点功劳，上面在有人，升官还是很轻松的。
范一航开着玩笑说道：“臭小子，眼珠子别在那里乱转，你以后要是升官了，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大爷！”
李来福拍着胸脯说道：范大爷，等我升官了，我就把你调到北京去。”
范一航哈哈笑着说道：“那你可要抓紧点升官，级别小了可不行，别等到我退休了，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王长安在旁边插话，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他这次的功劳可不小啊！要是年纪够了，估计都能跟咱俩平级了。”
范一航认真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王长安的说法，因为这个年头上面有人提拔，升官？那就是领导们开个会的事。
李来福在旁边听着，又是不能当所长，那他的帽子，还得被王长安打掉，所以，他也没啥兴趣了。
大家吃完饭后，范一航对着四个手下说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洞口，狼肉猪肉随便吃，总之得等到咱们的同志到来。”
“是科长…，”
四个人站起来答应着，没有一个人不高兴的，毕竟，肉可以随便吃，傻子才不高兴呢。
范一航又对司机说道：“老钱，你带上两顿的口粮，咱们连夜往山下走。”
范一航安排好以后，他和王长安李来福，还有司机老钱朝山下走去。
晚上的月亮还是很亮的，在雪的反光下，除了遇到树林范一航用手电照一照，视野宽阔的时候连手电筒都不用开。
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到早晨10点多钟的时候，四个人终于走到山下了。
看见小山村的时候，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疲惫之感也都袭来了。
四个人进村以后，居然看见卡车边上拢着一个大火堆，火堆边上有扛着枪的大虎和大熊。
“公安同志你们回来了。”
范一航点了点头对着大虎说道：“让你们村长烧点热水。”
大虎朝着村长家跑去，李来福又对着大熊说道：“你去叫老把头，就说我叫他，村支部我知道地方不用你带。”
身边没有外人，李来福对着范一航问道：“范大爷，把猎物弄下山，是不是要叫不少村民？”
范一航摇了摇头说道：“让村民干活这种事，可轮不着咱们公安局，必须要通过公社的，公社要是知道咱们有这么多肉，不说留一半也差不多，所以，还是咱们亲力亲为的好。”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这个年代的公安，还没有像后世那么大的权利，很多时候，在待遇上连工人老大哥都比得了？就算到了八九十年代，各个派出所还要去工厂里化缘了。
几个人走到村部的时候，村长已经敞开村部的大门，在门口等着了，他儿子也在他身边手里还拿着暖水瓶。
随着几人寒暄过后进屋去喝热水，李来福则坐在村部的门槛上抽着烟，范一航回头对他说道：“你让那小子过两天再去，这两天没时间搭理他。”
李来福点了点头，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他已经能看到老把头的身影了，二虎和他孙女一人搀扶着他一条胳膊。
李来福直接迎了上去，二虎看见李来福走过来，站在老把头孙女身边好像宣誓主权一样。
李来福走过去没有说话，看了看老把头。
老把头也是个人精，立刻对着孙女和二虎说道：“你们俩去一边玩去。”
老把头的孙女看了一眼李来福后跟着二虎往村部走去
李来福刚要说话，正好听见二虎说的话，“小果，我娘说小白脸子都没有好心眼。”
李来福嘴角抽了抽，老把头急忙对着李来福身后骂道：“你个小王八犊子，喉咙通屁眼啊，就不能小点声说话？”
二虎一回头，就看见瞪眼睛的李来福，吓得他浑身一抖，他刚才也是太激动了，一着急声音大了。
那个女孩见李来福脸色不好看，她见爷爷对他们摆着手，她赶忙拉着二虎朝着村部跑去。
老把头则替二虎说这话：“行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那小犊子一样的。”
“你这老头还替别人说话？你刚才说话啥意思？合着他背后就能骂我了。”
老把头想了想嘿嘿笑，他也觉得自已说的话有毛病，急忙岔开话题说道：“小子快说说你找我什么事吧！”
李来福报仇从来都不隔夜的，他叹着气说道：“范科长让我跟你说一声，不让你孙子去市局上班了，让他回家种地。”
要说损？那还得是李来福。
本来还是一脸笑容的老把头，他听完李来福的话，别说笑容了，连拿烟袋锅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老把头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问道：“小…小子，这是…咋…回事嘛？你能帮帮…说说好…？”
哈哈哈，
李来福赶紧笑起来，他害怕时间长，再把老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