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最小的,糊糊一定是最稀的。”
王勇一脸不解的问道:“高叔,你喝醉了吧,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吃饱了打厨子的话又不是我说的,他还要找我爹告状,你怎么还让我给他道歉?”
高树林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李来福说道:“对啊,王勇这话又不是你说的,跟你有啥关系?”
李来福没大没小的拍了拍王勇的肩膀说道:“师傅,下次嘴别太欠,谁让你刚才接话了?”
高树林也笑着说道:“你小子刚才还说我嘴碎,我要嘴碎,你就是嘴欠,那老吴过来你接什么话啊,你直接说是来福说的不就完了。”
王勇自己都气笑了,又着李来福说道:“你小子坑师傅是真不客气,无意间跟首长汇报了你师傅我的不负责,转身又把列车上唯一做饭的厨子帮你师傅我得罪了,我不光工作要挨批评,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你是真不给你师傅留活路了?”
王勇的一番话,把两个人逗得哈哈大笑。
李来福带着同情的口吻说道:“师傅,我的糊糊你喝吧。”
“喝啥喝,我还哪有心情喝了,我得回车厢写份检讨,到站跟所长主动承认错误吧,万一首长跟咱所长提一嘴,所长还不批死我。”
用后世的话讲,他现在就是喝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他心灵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