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鱼好大呀!”江涛在假山
李来福不以为意的说:“赶紧把鱼钩解下来。”
等李来福把蚯蚓挂好,拿着鱼线重新捆上的石头,朝着湖面扔去,突然底下人都散开了,鱼钩已经落水了,李来福看着
听着下有鱼竿钓鱼的人,也把鱼线都放长了,开始往湖中间丢。
李来福也没想着钓多少鱼,就是带着弟弟们吃顿烤鱼就行了,控制的鱼线找了几分钟,又找到一条三斤多重草鱼,把鱼钓上来后,李来福也走下假山把线一收,准备回家。
第二次钓上来大草鱼,更让那些围观群众增加信心了,又跑了一部分。
兄弟三人快速提着鱼朝公园外面跑去,不跑不行啊,好多人都围过来准备买这两条鱼。
“大哥,这也太吓人了,我以为他们要抢呢,”江远说道。
李来福也心有余悸,我不是怕别人抢,而是这帮人喊的太吓人,有出一块钱的,有出两块钱的,最后还有出四块五块的,这要是被别人听到,还以为他在卖鱼呢。
星期天哪里都是人?烤鱼也是吃不成了,三人回到了88号院。
三人回到院里,江涛兄弟俩负责杀鱼,李来福则拿起碗架里的面起子,掰下来一块揉了一大盆白面,这面起子估计都用了大半年了。
把面盆放在灶台上,刚一出来就看见江远在往江涛手上尿尿。
“你俩干啥玩意呢?”
江远一边尿着尿一边说道:“二哥手出血了,我在帮他止血了?”
李来福也没说什么,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传说,反正这年代小孩用尿止血,大人都用草木灰止血,这是基本操作。
“你给我把手放下,”李来福急忙喊道:明显是江远尿多了,江涛已经把手抬起来准备甩了,这一甩尿满天飞呀!
江涛倒是听话把手放下了,他对大哥的害怕是有阴影的,不像江远没心没肺,江涛在一边蹲着冲着地下慢慢甩着,李来福看了一眼就一个小口,要放在后世小鲜肉都进医院了,这年代就是大人看见也不以为意。
趁着发面这个时间,让两个小子去外面玩,他躺在椅子上,他现在吃喝不愁,财务自由,反而没有啥目标了。
至于上像那些穿越前辈一样进轧钢厂做个采购员,那是扯淡,这年头农村都饿死人了,采购个得儿啊!总不能这无所事事混到65年,关键这种事也行不通啊,不光街道盯着你,估计李崇文早就拿棒子了。
职业太难选了,最起码在起风的时候,能够高枕无忧,又能让自己轻松自在,尤其自己还嘴欠,没点后台万一再得罪人怎么办?他可是看过一个小视频,一个人从十岁开始八年时间,强奸二十三人,在60年代没被枪毙,居然只判刑?傻子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
这年头的冤假错案,就算翻案也得等个二三十年,没有翻案的……。
人家是找工作困难,他是选工作困难,总不能让那只熊瞎子一直在空间里躺着,300斤的熊瞎子,就算三块钱一斤也900块钱了,再加上单独的一个熊胆,也得百八十块钱,1000块钱买啥工作买不到。
李来福叹了口气,道:“想躺平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哥,你那个躺椅子是斜的,你要想躺平,你躺地下呀,垫块板子可平了,”江远也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接话道。
这弟弟好长时间不揍,手都有点痒了,让他躺地上再垫个木板子,他在跪边上一哭,是不直接送走了?
李来福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是让你在外面,你进来干嘛?”
江远看了一眼厨房,说道:“大哥,我来看看你做鱼了吗?”
这年头哪有人不馋嘴,何况他就是一个孩子。
李来福上一世深有感触,没娘的孩子缺爱,没爹的孩子缺个主心骨。
做了一大锅红烧鱼,又蒸上两笼馒头,等到李来福从厨房出来,江涛江远哥俩已经在隔着窗户闻味儿了。
这样的情景以后都不多见了,以前过年的时候,家长们在屋里炒菜着各种菜,孩子们在外面玩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屋里,隔几分钟就会冲厨房喊一句妈什么时候吃饭啊?一直到老娘被催烦了,骂你一顿,等着被叫吃饭的一代人,现在都是做好年夜饭,去把父母扶出来,不知不觉他妈的老了。
李来福纳闷了,今天星期天,李崇文也不上班,人哪去了?
“小涛,你看见爹去哪了吗?”
江涛头也没回,说道:“我去买修鞋绳的时候看见,爹抱着妹妹在供销社门口了。”
李崇文星期天不上班,只吃两顿饭,所以到中午才没回来,哪会想到三个小子在家做鱼又做馒头。
李来福躺在躺椅上,点着了一根烟还是做他的二流子吧,上班的事情随他去了。
“你这小子够自在的,”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刘叔,回来休假了,”李来福坐起来问道,这是刘老太太儿子刘伟?在矿上上班,据说矿上洗澡堂,烧锅炉的师傅放完池子里的水,都能铲出半车煤。
“你们这仨小子运气好,好像知道我要回来似的,居然都在家,”刘叔嘴里说着话,从背